那一日后,他明明已经竭力克制了,可每晚还是会不自觉的反复想起,夜不能寐,甚至有时在梦中会自动把记忆中的那幅画面继续下去。
为什么会这样?这样感觉好奇怪,他是不是病了?
又到了一杯茶,张康拿在手上,时不时的泯上一口,仿佛这样能够缓解身上那犹存的燥热。
这种发热的感觉,跟以前病了的感觉有点像,可是又不完全一样,而且发热的地方,也好奇怪……要不要问问爹呢?
可怜的张康,自从失意后,被张青史教育的纯洁到不能再纯洁,以至于对自己这种状况完全不能理解,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有个专有的名词——春梦。
好孩子张康当晚已经决定了,第二天就去问爹,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如果是病了,那就吃药,爹那里有很多好药,一定可以很快治好的。
可到第二天,张康一站到张青史面前,就开始经历犹豫,脸红,再到结巴慌乱,最后落荒而逃,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吐出来。徒留下莫名的张青史。
就这样,日子还在一天一天过,张青史依然努力的在寻求这突然之间,就冒出来的隔阂的解决办法,可他不知道,他的慈父形象,早就在张康这日复一日的绮梦中渐渐瓦解了。
……
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张康每晚都梦到这么火热的内容,也开始有些吃不消,最直接的反映,就是白天没什么精神,人也渐渐的消瘦下去了。
这消瘦的模样虽然够不上风一吹就倒,但却让船上一些心存邪念的家伙们开始蠢蠢欲动了。
“哎,老三,你说我们船那白小子的模样,可真够勾人啊。”一个大汉,一臀部做到另一个躺在甲板晒太阳的汉子身边,笑得淫邪。
那名唤老三的船员睁开眼,不耐的骂了句:“,老子最近心里火正旺着呢,你来找抽啊。”
汉子笑嘻嘻的瞟了眼老三:“这船谁火不旺啊,都三年多没碰女人了,也不知道老子兄弟还能不能用了。”
“能不能用,你找个人试试不就成了吗。”
“找谁啊,头儿当初可是一个女人都没带到船来,就算找爷们,这船一个比一个壮,闭着眼睛都没法下手啊。”汉子郁闷的不行,能在这船的可都是头儿最精锐的手下,彪悍那自是不消说了,就是能找到愿意的,伸手出去就是浓密的胸毛,再伸手,得,肌肉结实,面汗毛一根根的都扎手,忍忍继续,就听到一声的,那粗噶的声音,再配你身下之人的尊容,小兄弟就是站起来了都能缩回去。
正因为如此,所以船成员耐不住寂默的互相打打那是常有的事,但要真做到最后一步的,那可真是手指头能数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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