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小伤,你不用放在心上。”这伤口并不算小,就算好了手背上也会留下很深的伤疤,不过这些顾潍津并不在意。对他而言,只要能把赵弋劝回来就好。“你是什么时候动了这样的心思?”顾潍津一直陪在赵弋身边,他以为他能安慰的了赵弋,可是没想到赵弋却早就动了轻生的念头。
“出府之前...”见顾潍津手背上的血终于止住了,赵弋松了一口气。这件事,确实是他出府之前计划好的,药与佩剑也是出府前准备的。
“为何要这样做?”
“我累了,潍津,我不想再跟皇上斗下去了,我斗不过他。”赵弋真的觉得很痛苦,他跟凉帝只能活一个,既然如此,就他们俩个自己解决好了,何必再牵连其他人呢?
顾潍津一把将赵弋揽入怀中,“赵弋,不管别人怎么样,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顾潍津的童年,其实过的并不算快乐,不过他有父母的陪伴,有长姐一直在身边,这一点,他比赵弋幸福很多。
“顾潍津,月色正好,不如,我们...”
“嗯?”
“继续喝酒吧!”
如此美景,不喝些酒,总觉得可惜。最重要的是,不喝些酒,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顾潍津。
顾潍津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雪莲酒,这酒是他母亲在他年幼时酿制的,以雪莲如酒,酒香沁人心脾。顾潍津记得母亲说过,这酒一杯醉人,酒量不好的人可能闻一闻便醉了。
如今赵弋既然想醉,那他们便好好醉上一番好了。
这一夜,风清蝉鸣,安乐侯府内,有两个傻子喝的正开心。
翌日,已过午时,顾潍津的房门却一直没有打开,下人们去敲了几次,都没有人应声,便放弃了敲门的想法,自从管家不在后,侯府内没有个主事的人,下人们都松懈了许多。顾潍津又一向不喜欢管府中的事,府中众人便如脱了僵了野马,管也管不住了。
一阵风拂过,顾潍津的宿醉清醒了几分,他揉了揉眼睛,站了起来,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叹了口气,昨天的酒喝的好像确实多了一些。他记得自己与赵弋喝完那一坛酒后,赵弋又从厨房搬来了两坛酒。两个人边喝边聊,倒也有趣。
昨天喝完酒后,他们做什么来着?顾潍津总觉得喝完酒后,他和赵弋一起干了一件大事,可具体是什么大事,他反而不记得了。总觉得,那好像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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