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却升啧了一声:“我愿意伺候伺候你,能不能知足。”
姜冬沉只好张嘴,却不想这粥没有意想中的甜的齁人,反而清清甜甜,米也软糯得恰到好处。再接过一口菜,那菜也是放盐放的正正好。姜冬沉还来不及抬眼看年却升,那人就已经骄傲的自夸起来了:“好吃吧。我就说我心中还是有分寸的,哥哥的嗓子都哑成那样了,我哪敢让哥哥吃大甜大咸的东西。”
“也没有很哑吧……我觉得还可以……”姜冬沉欲盖弥彰地咳了两声,年却升却失声笑道:“是——是比昨天晚上刚做完的时候好多了,可见这一觉的治疗效果有多大。”
姜冬沉似乎是觉得这个时候脸可以不必要了,反驳道:“还不是因为你!谁让你把手……!我昨天晚上就是太仁慈了,早知道我就该咬你,免得你今天拿这事嘲笑我。”
“嗯——是,是是是,都怪我,我的错。”年却升道,“我不该把手指放进哥哥嘴里,这样呢你就不会一直叫,嗓子也就不会哑了,是不是?”
“你!”姜冬沉恼羞成怒,拿起枕头就去砸他,年却升忙把碗往旁边一搁,向后蹿了二丈远,连连求饶道:“哥哥!……夫人,夫人!我错了,我真错了,你不要这样,下次我肯定不这么干了,而且我还轻点,……我轻点。也不叫你下不来床,好不好?”
姜冬沉红着脸,叫道:“东南枝!”
东南枝应声出鞘,年却升嗖地逃得更远,喊道:“哥哥!你要谋|杀亲夫!”
姜冬沉把东南枝收回去,靠在墙上,愤愤道:“滚回来。”
年却升听了这话就屁颠屁颠地滚回来了,坐在姜冬沉身边道:“好了,哥哥,不开玩笑了。你觉不觉得刚才那个场景有点熟?”
姜冬沉一口气还没运上来,一时想不起:“此话怎讲?”
“上次我们去凤城山,安知和俦侣不也这样吵来着。”
姜冬沉反应弧有十万八千里,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为何当日俦侣一直坐在床上起不了身,恍然大悟道:“那个时候……他们……?”
“哥哥你可算明白过来了。”年却升捏捏他的脸,“要不然你以为这种事是谁教的我,所以你可别全怪我身上,怪安知给我讲的太细,再怪一下你自己傻。我虽然是罪魁祸首,但罪不至死,哥哥赶紧把东南枝挂墙上吧。”
如此认真地推卸责任,姜冬沉无奈又懊恼,恨恨道:“那日你和安知出来那会儿,是在问这个?”
年却升不闪不避,还有点骄傲地:“嗯——”
“……那你知道天牢什么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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