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振海把姚世诚叫上楼,没说什么特别的,无非是军队那些事。
姚世诚状似专心地听着,心思却往别处跑。
湿的脸庞,湿的后颈,湿的锁骨。
落水狗果然就该是这样狼狈的模样,才符合低贱的本性。快乐的傻笑,忙碌的灵动身影,跟这个人一点都不搭。姚世诚忽然想到什么,顿了下。贱种该不是在回味昨晚的滋味才那么开心......
婊子。
怒从心头起,姚世诚的掌心不禁发痒,紧紧攥在了一起。
想把另外个贱种也找到,然后弄死。
“世诚?”姚振海唤了一句,打断姚世诚的思路。
他若无其事地抬起头,声音没有起伏:“父亲,我在听。”
“升军衔的事,你最近上点心。”
姚振海坐在桌前,捏了捏鼻梁,“对了,听说你前两天病得昏倒了,这点程度的训练都受不住吗?唉,真是太娇气了。你这样的身体素质要怎么跟其他Alpha竞争。以后必须加强训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了,父亲。”
姚振海看了一眼脸色淡然的姚世诚,也不知道这个儿子是否将他的话听进去,皱着眉摇摇头,“你弟弟不争气,你别再让我失望。”
“嗯。”
“没有别的事了,出去吧。”
姚家的男性永远是没有多余的话可讲的,一谈完正事,姚世诚便离开了姚振海的书房。
下楼,客厅里的人已经无影无踪,地上的水渍也清理得很干净。正逢晚饭时间,他用了餐,然后就回了卧室。
不着急,时间还没到。
坐在书桌前,他打开一部电影。电影以上个世纪着名的Omega屠杀事件为背景,他常看,印象最深的片段是屠杀组织领袖的演讲。Omega是个又弱又无用的物种,难道不对吗?何必要动用这么多的财政资源去保护他们的权益,简直是浪费。尽管电影是为Omega争取人权的警醒之作,但姚世诚没有被感化。他依旧讨厌Omega,甚至觉得那位领袖的演讲颇有几分在理,只是很糟糕的是,电影里领袖本人爱上了一名Omega。杀伐果断的Alpha一旦见到那名Omega,就会露出软弱的一面,令他没由来的生厌。一般看到对Omega动心的片段,姚世诚就会停止播放。今天也一样。
关掉电影,他看了眼时间,十一点二十分。按照前两次的经验,这是许一心洗澡的时间。
今晚他有备而去,拿了一楼房间的钥匙。
旋开房间的门把,水汽混着苦艾的味道扑面而来。推门而入,姚世诚看到了许一心惨白的脸,和赤裸、湿淋淋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一心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姚世诚了,他还没从下午的事情缓过劲来,晚上又被姚世诚找上门,身子抖如筛糠,颤抖地套上一件衣服,来不及穿好就被姚世诚摔到了床上。
他想喊叫,却被姚世诚用手掌掐住脸。
“敢叫,弄死你。”姚世诚语调很平淡,但是许一心不觉得那是开玩笑。
姚世诚要想弄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况且,他身在姚家,就算喊叫了也未必有人敢来救他。除了姚世霖。然而姚世霖并不在。
许一心噤了声,因极度恐惧产生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可怜巴巴的狗哭了,是在博取他的同情吗?
姚世诚盯着被掐红的脸颊和湿润的双眼,心脏猛地跳了两下,为了压下这阵奇异的感觉,他抽下皮带捆住许一心的双手,然后拉高上衣,塞进了许一心嘴里。在军队的地下审讯室里,他做过太多次类似的事情,动作熟练得行云流水,根本容不得许一心反抗。许一心像条光溜溜的水鱼在案板上弹动一样,躺在他腿上徒劳地挣扎,两颗艳红的红肿乳头在眼前不停地晃动。
他哪有一点冤枉这只狗。这里如果不是被另外一张狗嘴又舔又吸啃烂了,怎么可能会肿成这样?他们把姚家当成什么地方了,交媾配种的狗场吗?
扬起手掌,掌风袭过,许一心的胸口一凉,随之而来剧烈的疼痛,火辣辣的,从乳尖烧到了胸口。
军队里多的是折磨人不留痕迹的打法,姚世诚连扇了几下,乳尖只肿了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痕迹,却疼得许一心眼泪直下,咬着布料呜呜地哭,狗叫似的,叫得姚世诚心跳更快。他心里发狠,强硬地掰开了许一心的双腿。他刚早瞥见了,那里也留着印子,不像乳头那样明显,但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下流行为。
白晃晃中映着几个红印子的大腿敞开,半大的性器垂在中间,隐秘的阴影里藏着点淡粉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出手,想扇那淡淡的红痕,在快碰到时,生生停住了手。
许一心盯着姚世诚扬到半空的手掌,屏住呼吸。那强劲的巴掌要是落下来,恐怕会要了他的命。眼泪不受控制地潺潺流下,他抻长脑袋,含糊不清地求饶。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姚世诚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放下了手。浑身力气因为瞬时间的放松仿佛被抽空,他脱力地摔回床上,胸膛大幅度地起伏。
姚世诚无法形容那一瞬间的情绪。
哭红的双眼,鼻头和脸颊都是红的,懦弱极了,但是看起来很软和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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