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囿:“……”竟然无法反驳。
钟免在他妈妈面前那是一贯会卖乖,麻利儿洗漱换装完,就钻进厨房帮他妈干活去了。张景澄也跟着钟免去帮钟太太的忙,钟囿便趁机拽上张瑞源去楼下的书房说事。
“那个闵叔就是当年的闵家奇。”钟囿眼瞅着张瑞源听完这话,那脸就跟乌云过境似得,又沉又黑。
张瑞源几乎咬牙切齿地说:“他当年害死我亲生父母,又害得我哥差点没命,现在还想怎么样?那白玉令不是都毁了吗?!”
白玉令后来被修好了,这事本来就没几个人知道。当年出事的时候,张瑞源还是个孩子,后来这事又不让提了,他不知真相倒也能理解。钟囿也就揭过了白玉令这茬儿直接说出萨局对‘闵叔’下一步行动的推断。
张瑞源听完后,气得手都不自觉抖起来,“他们还想动小澄?!我儿子也是——”最后这句话说了一半,张瑞源就清醒了,他甩了甩头,呼出两口气儿,嗡嗡响的脑子渐渐冷静下来,“我不会让他们动小澄的,任何人都别想!”
钟囿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说:“放心啊,兄弟。我跟你说这个就是给你提个醒,这几天别让那孩子落了单,咱们都跟紧点。”
“这事也不用特意告诉他,那孩子聪明着呢,而且蔫大胆还蔫有准儿,跟他说了保不准他就敢玩一初引蛇出洞,自己主动去当诱饵儿!”张瑞源说起这个,又有点莫名生气,叹息一声道,“晚上我再嘱咐他一声吧,这几天别乱跑。现在要紧的是得尽快找到我哥!”
“子建暂时应是没有生命危险,他们想要恢复小张的白户身份,肯定是要留着子建的。不过,咱们现在得知道子建的具体位置。这事儿,我回来之前已经摆脱郝局了——子建那手机之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郝局那边通过卫星能追踪到他的定位,估计有了结果,一会儿就会发给我。
我的意思呢,这事儿呀就别告诉那俩个小的了,晚上郝局给了回信儿,咱俩跑一趟,先去趟趟路。你看行不?”
张瑞源点头,刚要说话,楼梯口就传来了钟免的喊声:“爸,妈叫你和张叔上来吃饭。”
钟囿答应了一声,就和张瑞源又回了一层。
张景澄端着一盆豆腐汤从厨房出来,见钟囿和张瑞源从地下室上来,好奇地看他小师叔两眼,问:“你脸怎么这么红啊?你不会,”他手指在钟囿之间划拉了两下,声音故意压低,“跟钟叔吵架了吧?”
钟囿乐了,张瑞源糊撸了一把他的头发,说:“瞎想什么呢?就你鬼点子多!!”
张景澄心想,不是呀,那这脸红脖子粗的是急什么呢?他又看了张瑞源几眼,就拿碗给众人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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