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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官雲月做,就不作嘔是嗎?”皇甫雅捏緊雙拳,怒視她。
“哼!”左子涵冷哼:“你若在亂來,我就直接下馬!”
皇甫雅知道左子涵一言既出,絕不會空穴來風。她也隻得暗咬銀牙,氣得渾身哆嗦,眼眶發紅:“左子涵你太讓我討厭了!我真恨不得殺你而後快!”
左子涵冷言道:“感激不盡!還請公主早做決定。”
“你!”皇甫雅最終還是被左子涵氣哭,她緊緊揪著左子涵胸前衣襟,一口就狠狠咬在她的脖頸,直到自己口中傳來血腥味才放開。
期間,左子涵也都是緊咬後槽牙,雙手緊緊勒住韁繩,防止自己發出疼呼聲。
看到左子涵忍痛的模樣,剛咬過她的皇甫雅又開始心軟、疼惜,她剛準備伸手撫上那齒痕,手腕就被左子涵死死扣住:“別碰我!”
左子涵用力之大,大到皇甫雅痛到皺眉,但她也死咬著後槽牙沒有吭聲。她無比哀婉問:“你就這麽討厭我?”
“是!”左子涵冷厲的眸子盯著她說:“我討厭到後悔認識你。”
“左子涵!”皇甫雅抬手,就想給她一巴掌。最後,她還是把巴掌握成拳,閉上眼任由淚流下,她說:“就算你在討厭,後悔,你也始終別想跟上官雲月長相廝守。我得不到,她也別想!”
左子涵氣到暴戾的掐住她的脖頸。
“公主!”一直跟隨一旁的侍衛,見到左子涵威脅公主性命。當即抽出佩劍,直接斬向左子涵的手腕。
“別傷她!”皇甫雅驚懼的看到長劍落下,左子涵不躲不閃,在她的一聲呼喊下,同時抬手想要去握劍刃。
侍衛嚇得大驚失色,劍走偏鋒,直接擦著左子涵的左肩劃過一道口子。
“子涵!”皇甫雅緊張的無以複加。
左子涵左肩受傷,才恍然醒悟鬆開掐住皇甫雅脖頸的手。
她若現在把皇甫雅掐死,自己也會命喪當場。她今日赴宴,可是為能見到雲月,她還不能魯莽赴死。
“子涵,你怎麽樣?”皇甫雅很想查看她的傷勢。
可左子涵抽馬的速度加快,使得她不能完全坐穩,隻得憂心忡忡看著臉色陰沉的左子涵。既心疼她,又為自己感到悲哀難受。
一路在無話,左子涵始終沉著一張臉,她隻想快點趕赴宮宴,想著快點見到雲月。
皇甫雅靜默不言的靠在她懷裏,聽著她離皇宮越近,心跳越來越加快。
到的皇城門口。
左子涵當先下馬,直接踏步進宮門。
前來牽馬的宮人,看到駙馬就這麽把公主扔在馬上。他猶豫著要不要攙扶一把公主?還是到馬車旁拿過踏凳給公主踏腳。
皇甫雅看著踏步進宮的左子涵,眼神失落,她自己利落的翻身下馬。
“公主。”四個侍衛同時上前:“屬下二人跟著駙馬。”
其中兩人說完,直接追上在前的左子涵。
皇甫雅在另外兩人的陪同下坐上進宮的宮車。
等她坐上馬車,吩咐駕馬的宮人說:“在駙馬身邊停一下。”
“是公主。”宮人點頭。
左子涵腳程再快,也快不過立時就趕上她的馬車,宮人喊道:“駙馬,公主請您上馬車。”
“我走路。公主說我在書房待的太久,腿腳不靈活,又豈敢在坐馬車?你們先走吧。”說時,繞過馬車繼續走路。
皇甫雅瞬時怒火中燒,她吩咐侍衛道:“把駙馬架上馬車!”
兩侍衛得令,二話不說上前,點住左子涵的穴道,架著她坐進馬車。
“進宮!”見左子涵麵露寒霜的瞪著自己,皇甫雅選擇無視。
駙馬跟公主的相處模式獨特、是多少人有目共睹的。可大家都是隻敢背地腹誹,不敢明麵說穿。
皇甫雅心中又何嚐不清楚,都說她橫刀奪愛,強搶有婦之夫、不顧綱理倫常非要納為駙馬,因不得駙馬喜歡,就把人軟禁公主府做禁臠。
等馬車緩緩行駛進宮,看著始終對自己冷眼相待的左子涵。
皇甫雅放軟語氣道:“子涵,都已經進宮,你就算在不喜歡我,至少不要在外這樣對抗我可好?這樣,你真的會徹底惹惱父皇的。”
“我求之不得!”左子涵冷冷答完不再看她。
被軟禁公主府,讓她生不如死,如果能惹惱皇上,讓他廢除自己身份地位,她巴不得如此。
皇甫雅伸出手想要觸碰她,最後還是收回手,冷冷說:“子涵,你知道的,我不會讓你死,也不會讓你離開我。”
左子涵卻已經不再給她任何答複。
五年時間,皇甫雅想,就算是塊木頭自己都能捂熱。
可是對於左子涵不管她如何使盡渾身解數,如何對她低聲下氣,她隻一心求去,對她的所作所為一點都不在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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