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回那毛大,自他前些日与赛金锁再度春风,裆下那物事好生受用了一番,这厮食髓知味,便时常寻个由头,偷跑去赛金锁那处,与她欢乐一番。一来二去,竟是爱上了这妇人,这妇人对他却也是青眼有加。常言道,猫儿爱腥,狗儿爱叫,男儿爱骚,姐儿爱俏,自古以来便是天经地义,人伦天性。他二人既是对上了眼儿,一个爱他阳刚威猛,一个爱她娇柔貌美。妇人实则爱极了他那条雄伟至极,世间少有的金刚如意伏魔杵,毛大亦是爱极了她那张如活物般,能吸吮,会吞锁的奇屄妙牝,不出十数日,二人直如蜜里调油一般,一日不见,便如何隔三秋。
有道是头等粗,二等长,若是寻常妇人,或是那初经人事的雏儿,自以为男子那物逾长愈佳,实则不然,这赛金锁久经人事,乃是床第之上的头等女将,最是晓得其中奥妙。男子粗物纳入阴门之中,可将妇人阴口皮圈儿乃至内里肉腔崩得紧紧,这便是何等的快活,及至卵儿每一抽送,卵头肉棱挂蹭在层层阴肉之上,那里头当真是酥痒无比,叫人欲仙欲死,言语所述不及其万一。若是个细细长长的卵儿,卵头虽可撬在肥头上,卵身儿却蹭不着阴中嫩肉,这快活便差了数等。
妇人虽说出道一十五年,什幺样的男子物事不曾见识过,但这般粗壮的好卵确是头回见到,竟比前些日那赵大官人亦是强出数分。只是那赵姓官人精足气猛,又是个头等会耍的班头里手,行起事来有张有弛,妇人每每丢上一回,竟是抵得平日数次。但这毛大亦是毫不逊色,终究年轻许多,血气更是旺极,一日不与妇人交接,那精水便似要满足而溢,他又是天赋异秉,生得一条既粗且长的独角龙王,那卵儿皮糙肉厚,一看便是在妇人阴水中泡足了的,极是耐得久战。妇人每次与他交接,竟是不得一丝喘气的空儿,阴中筋肉乃至胞宫,无时无刻不是崩得极紧,略一抽动,便是阵阵酥麻,做一次生活,妇人少说也要丢上七八回,及至他丢精之时,更是急流猛射,如黄河决堤一般,数十股滚热阳精尽数灌在她胞宫之中,真真叫人爽利得几欲晕厥。
他二人交媾直如两虎相搏,二将酣战,那丫头菊香在一旁观战,直看得眼花缭乱,有心助小姐一屄之力,却又恐自家穴孔窄小,被那物撑得裂开,每至春心荡漾,抠得屄逢红肿,亵裤叫水儿湿得精透。妇人与毛大做事之时,却不似平日做这买卖,留着几分心思,还要哄恩客欢心,心中丝毫不去管甚幺污七八糟的勾当,下下皆是尽足了气力,只管专心受用这世间头等的快活,十之五六都是被毛大弄至脱阴方止,每每卵儿抽出屄口时,都已丢得四肢酸软,筋疲力尽,阴中筋肉亦无力收住,阴肉胞宫只随着卵头脱出屄口之外,便如朵花儿绽放开来一般。
亏得这赛金锁是此道老手,又有秘制收阴药物,即便阴门被弄成如此模样,只需上足了药物,再歇息个把时辰,便可大致回复,却也不会碍及她夜间做那买卖。
这妇人既是爱极了他这精健威猛的大人儿,亦是爱极了他裆下那天下无双的小人儿,时日一久,屄中竟一日都离不开他那卵儿,一日不曾箍到,便浑身不得劲。她大上毛大几近十岁,待他如母如姊,只将他当做心肝肉儿一般,每日见面,事无巨细都要细细嘱咐,便是衣物着得单薄了些,也要叮咛几句。这妇人心细,晓得他家中孤儿寡母,甚是不易,念着自己积蓄颇丰,时常反倒贴补一些与他。
日子久了,金氏便是再粗疏的性子,心中也自然明了。她虽则不喜与妇人分享这宝贝亲儿,但心中却也顾虑颇多。妇人心中暗道:「家中这般的贫苦,我儿也已近弱冠之年,放在乡下,早是要成亲的岁数了,且只怕我连孙儿也抱上哩。
只是他天生异物,生得这幺一条害煞人的羞人物事,要去寻个能与他般配的婆娘却是着实不易。央个媒婆与他说媒不难,但若是配上个身子骨娇弱些的,说不准洞房之夜便要惹上桩人命官司,着实叫人恼火哩。这叫什幺赛金锁的妇人虽非良家,但却是真心对我儿好,如今且过一日算一日罢。」她也不知该当如何是好,便也不吭声,只作是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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