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主席。您……」
「傷口要儘快處理,如果感染了會耽誤之後您的行程。」
「沈先生,我們請您聽聽主任說的……」
「佳城,我跟你說兩句話。你們——先在外面等吧。」
首都中心醫院特護病房裡,沈佳城撐著額頭,坐在顧廷之旁邊。傅星河大跨步走進來,把其他醫護人員都差走,坐在他旁邊。
「昨天晚上我和謝臨風都有事,還是院長打電話告訴的我。基本情況我看了,這不是我的專業,你們要聽醫生的。來,右手給我。」
沈佳城展開手背,看到血痕和碎玻璃碴,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是用手掌砸碎了鏡子。
昨天傍晚,觀山所有人都在樓下收看晚宴直播,只有顧廷之稱身體抱恙興趣缺缺。沈佳城來電時,家裡人去找,在臥室不見顧廷之的身影,推開浴室的門才發現他躺在漫著冷水的浴缸里,早已失去意識。冷水淌了一地,而他手邊的安眠藥空了整整一瓶。他是想結束自己的生命。
傅星河拿起鑷子,親自為沈佳城清理傷口。碰到傷處,他的手在抖,傅星河只好安慰他說:「還好發現的及時,現在希望還是比較大的,你也要放平穩心態。」
沈佳城「嗯」了一聲,沒做表示。
外面有人敲門,是他的秘書小晏:「沈先生——」
傅星河面露不悅:「公事能不能等我出去再說?」
還是沈佳城替她答應道:「沒事,進來吧。」
晏舒十分警惕,看了一眼傅星河。
「不是外人,你說吧。」
晏舒對著他念了一遍日程。因為顧廷之昨晚意圖自殺未遂,沈佳城一早上都在醫院陪他,所有聯盟內部的事情他暫時推給李承希和喬啟宇代為處理,只有在下午要親自接見鄰國大使,外交任務是不好推的。
等晏舒離開,傅星河才問他:「最近這些天睡得好嗎?」
沈佳城不答話。
「你爸爸這個狀態是開不到安眠藥的,他拿了你的?」
他開口時聲音嘶啞,嚇了對面人一跳:「發生這件事,是我的責任。我前幾天在觀山過夜,隨身帶了藥,特意囑咐小晏幫我把藥鎖起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爸爸他要是有這個想法,怎麼都能找到方式,說真的,這種方式我們還好救點。我們要做的是先確保他的健康,然後再進行心理干預。倒是你,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看起來不像個活人。」
「是我很多天都沒回家,我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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