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做到脊背發麻,挺著腰只顧被他一次次送上高潮,裡面像是壞掉了,沈佳城的性器埋進去,稍微動兩下,就想要射。前面高潮過,射到精液稀薄,後面還在一次次高潮。
沈佳城最後抽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像是溺水一般,全身都濕透了。他在腰腹處不敢使的勁兒,變本加厲全用在了自己腿上脖頸上,秦臻低頭看的時候也覺得驚訝,大腿內側被掐得紫紅,幾乎不像是自己的。
他的腿和腰都有千斤重,確實也不像自己的,甚至不想走去浴室沖洗。
腹部斑駁,全是乾涸的精斑,似乎是錯覺,後面吃進去不少精液以後,那個微弱的弧度變得更加明顯。
沈佳城拿毛巾過來慢慢擦拭,這時卻突然停住手,低下頭來,貼住他腰腹。
「寶寶,還好吧。」
秦臻失笑:「你問我,還是問她。」
沈佳城錯拍半秒。這稱呼過分親密,他完全沒有回過神來。
秦臻起身,自己去床頭拿了水,潤潤嗓子,才開口道:「都挺好的。別想了。就是有點暈。」
言罷,還伸手把剩下半杯水遞給沈佳城。後者聽他說頭暈,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控,這才起身要去拿抑制劑,可秦臻按住他的手腕:「現在沒關係。」
「你不討厭?」
「嗯,現在……恰恰相反。」
沈佳城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便翻身過來,一手攬住他肩膀,另外一隻手抵著他後頸腺體處,用指腹慢慢地按揉。他現在不用有意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反而對對方是有效的安撫。
「好點了麼?」
秦臻「嗯」了一聲。「僅僅是你信息素的味道的話,其實我也不討厭。很像……我小時候的冬天,我家後山有一片松樹林。小時候不想在家裡待著,房子太小,媽媽總生病,家裡很悶。做好飯以後,我就會一個人去後山看看小松鼠,有時候還能看見鹿。一家幾口,爸爸媽媽帶著小鹿,我會挨個給他們起名字。」
小時候的秦臻,是怎麼樣的呢?獨自度過了極為寒冷的、漫長的冬天的那個人,又是什麼樣的呢?
沈佳城閉上眼睛,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我……我還沒跟你回過你家。那片樹林……還在嗎?」
秦臻拉住他的手腕,回道:「很快。會有機會的。」
沈佳城翻過身來,慢慢地吻他。唇瓣被分開,舌頭頂入,像要從自己身上汲取全部氧氣。同處三年,可秦臻仍不太習慣這樣的吻法,像一道道細密的浪一般,讓他幾乎溺死。
……高潮的感覺就像死過一次,這說法不太準確。接吻才是。
秦臻喘得實在太厲害,沈佳城決定暫時放過他。
沈佳城的右手放在秦臻後頸處,感受他心跳漸漸平緩,才敢開口:「我……有幾個問題。今天,咱們只說實話,好嗎。」
秦臻閉著眼睛,只點點頭,默許遊戲規則。
沈佳城問:「兩年前,我生日前一天,你說遂康天文台是整個首都你最喜歡的地方。」
秦臻開口,聲音全啞:「是真話。」
「你說每次回來首都,想回家,是因為你累了。」
「……嗯,真話。」
「之前小邱的事情,你說你不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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