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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禕僵硬轉頭,然後唬得大叫,「啊!鬼啊!」

唐梨酒一巴掌拍他後腦勺上,然後有些尷尬地咳嗽兩聲,「那……那個,您事辦完了?這既然是個誤會,我倆就先行告退……」

「且慢」,沈長清蒼瘦的手,因為拄杖有些用力,骨節突起,「進屋,有事。」

陳淵海微眯起眸子,視線落在那手上,又移到那如雪的白髮上。

沈長清穿過三人,往裡面走,「無礙,走吧。」

唐梨酒把詢問的目光投向陳淵海,陳淵海搖頭嘆息,率先跟在沈長清後面。

許禕沒有進去,就在門口守著。

門內,沈長清坐在案前,先看著陳淵海,「可以開始著手準備了,讓許禕帶著牛駝山人配合。」

接著又看向唐梨酒,「整合三河兵力,除了必要留下的,剩下的去支援太子。」

「你可以下山了,去告訴謝三財,他好不容易打下的城池已經被京城那些權貴一手遮天」,沈長清略一頓,道,「他那個性子,不是肯服輸的,必然驍勇,但他終究勢單力薄又無謀略,你需與他打好配合。」

唐梨酒頷首,沈長清又囑咐了幾句。

「益州形勢錯綜複雜,務必小心行事。」

唐梨酒領命而去,陳淵海微笑道,「門口那個,您是打算又丟給我了?」

「幫你找個接班人」,沈長清回以輕笑,「這許禕是個通時務的,偶爾鑽營不必理會,圓滑點好,不會如我們當年那般四處碰壁。」

「當年您和祖上剛起事的時候,誰都能欺壓一頭,沒人看好余字號,可偏偏余字號傳承至今,做大做強。」

「圖小利者,不擇手段,論的是一時輸贏,謀大事者,取益有道,評的是一世功過」,沈長清睫毛垂下來,蓋得眼瞼下一片陰影,「做小商戶,耍點小滑頭無傷大雅,做大商賈,切記誠信乃第一要義。」

「受教了。」

「嗯」,沈長清在桌上鋪開地圖,與陳淵海細細說了一道。

「您…注意身子」,陳淵海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退下了。

只一夜不見,暮青絲,朝成雪,太嚇人了。

「好」,沈長清聲音還是那樣如月華般溫和,如溪流般清冽。

陳淵海走後,沈長清放鬆下來,趴在桌案上,準備稍作修憩。

細碎而空靈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屬於小邪的陰氣被小心收斂。

還沒有閉上一時半刻的眼睛又睜開,眸子裡帶了一點迷茫。

只一瞬,他清醒過來,挺直脊背,微涼的嗓音似清泉,「說吧,我在聽。」

身後小邪規規矩矩一膝點地,聲音恭敬無比,「血手印一案,依您吩咐,已有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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