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狗。」沒有聽說過,珠世和俞史郎看起來也不喜歡巧克力絲絨蛋糕。
「在我改暱稱的前一天我們在做什麼?」
伏黑惠思考了一會兒:「找變異人,祓除咒靈。」
「還有呢?」山音寺湊近,側過頭兩雙眼睛對視,漂亮的眼睛裡充滿了笑意。
伏黑惠接著敘述:「你受了傷,然後去了蝶屋。」
「我受傷時還幹了什麼?」
伏黑惠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喉結滾動,瞥到山音寺項圈黑色漆面的反光,伸手按住了那一點反光的源頭,感受皮質的項圈下血液的跳動和呼吸的震動。
遲遲等不到伏黑惠回答的山音寺主動親了一下,伏黑惠調整了呼吸,氣息交融間,伏黑惠嘗到了山音寺口腔中甜膩的巧克力蛋糕的味道。
我果然不喜歡甜食,他這般想,然後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結束,山音寺原本蒼白的唇色變得紅潤起來,沾著一層水光,他喘氣,聞到越來越濃郁的伏黑惠的氣息,往後退了一點。
伏黑惠沒有放手,將按著項圈改成勾著項圈,把山音寺拉回來,聲音有些煩躁,「他是誰?」
山音寺順著他的力道倒在他的懷裡,鼻尖縈繞著伏黑惠的氣息,山音寺有些沒忍住隔著衣服輕輕的咬了一口伏黑惠的肩膀。
「是你啊。」因為忍耐食慾,山音寺的聲音悶悶的,「你的血嘗起來很像巧克力。」
房間內的氣息也如同被主人吃到一半就遺忘的巧克力蛋糕一樣,有些甜膩的過分了。
山音寺吃完最後一點蛋糕,和伏黑惠一起去看望津美紀。
津美紀雖然去除了咒印,在不確定有沒有後遺症的情況下,還是要在蝶屋觀察一段時間。
而且昏睡了很久的身體非常虛弱,需要調理。
床頭柜上插著新鮮的花束,津美紀正在吃水果,看到伏黑惠他們過來,笑吟吟的說。
「你就是山音寺吧?謝謝你救了我。」
山音寺注意到她懷中抱著的脫兔,忍不住思考,原來脫兔可以離主人這麼遠的嗎?
伏黑惠在和姐姐說話,卻被桌子上的眼鏡吸引了目光,「這個咒具,五條老師給你的?」
「不是啊。」津美紀將眼鏡拿起來戴上,「這個是我自己做的。」
伏黑惠驚愕的重複,「自己做的?」
「你不是才醒來一天嗎?」
「確實是啦。」津美紀褐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無奈,「珠世醫生說咒靈對目光特別敏感,所以我才做了這個眼鏡。」
蝶屋相較其他醫院,因為會有人定期清理,咒靈的數量其實非常少,但是因為是承載了病痛的地方,所以還是會不可避免的吸引和產生一些小咒靈。
「雖然很想忽視,但是實在是做不到啦,所以老是有咒靈聚集過來。」津美紀將眼鏡摘下,「戴上這個眼鏡可以讓我看不到咒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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