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大尾巴睡,不跟你!」
「你總是有歪理。」丹恆在床上盤腿打坐,尾巴跟逗貓棒一樣垂向顧阮白,讓她抱在懷裡,「睡吧。」
「晚安,組長。」顧阮白側向他而睡,閉上眼睛。
「晚安。」
顧阮白半夜頭疼得睡不著,嘀咕了幾聲說渴,面頰被什麼毛髮掃過,痒痒的,一道清冷的男音問她:「很難受?我燒了熱水,來喝一口吧。」
顧阮白被灌了兩口水,才真正睡了過去。
凌晨四點,丹恆吐納了幾個回合,身體的持明龍尊之力才完全褪去,可是心情一直沒有平復下來,像是要冷卻又被溫火煮熱的水,水面看似平靜,隨時沸騰不止。
顧阮白睡眠質量極好,也沒做噩夢,尾巴消失後倒會不安亂動,只好給她塞了個抱枕。
丹恆已經確定了,不穩定的龍尊之力可被顧阮白的吻喚醒,還得是她主動、帶有感情的吻,而非強取豪奪的觸碰。
為什麼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思考了一個晚上,仍是沒有頭緒,早上七點半,天光從海平面升起,丹恆看到冰箱還有一些蔬菜雞蛋,就炒了幾個菜。
現在是周六,休息時間,可他收到了崔玉的通知要回去加班。
寫了個便利貼貼在桌上,最後再看了一眼抱著龍尊抱枕而眠的女生,才出門而去。
九點,顧阮白伸著懶腰起床,她經常喝酒喝斷片,都是後知後覺,紛亂的記憶碎片才在腦海中成型,串聯成線。昨天周五,那今天就是周六了?那不就是約好爬山的時候?!
頭有點疼,再努力去回想昨晚發生了什麼,記憶只截止到自己被丹恆扶上了車,在樓梯間的對話。
她現在仍清晰記得丹恆的一句話:「顧阮白,親我一下,就變出尾巴給你抱,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她臉色紅如熟透番茄,愣是想不到,那麼冷淡的丹恆怎麼會正經說出不正經的話,最重要的是,她沒!親!到!
「啊啊啊!!」在床上狠狠發了一場癲,顧阮白無語凝噎,「怎麼能夠沒親到啊!」一縷飯香鑽進鼻子,還以為是隔壁飄來的,可是又好近好香,她不確定再嗅了嗅,目光鎖定了飯桌,她跳起來拿起菜罩,裡面赫然是還有餘溫的兩盤菜,旁邊還有一張貼紙:醒了就儘快吃,我去上班,下次見。
顧阮白火速刷牙,慢吞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她也沒喝多少,就是容易醉了斷片,她……她好像還摸了什麼滑溜溜的、長長的東西,尾巴?那是尾巴嗎?
顧阮白確定,又不敢確定。
丹恆組長長出尾巴了?那怎麼可能啊,可是昨晚的夢太真實,她至今都能夠回味手上的觸覺,她真的抱著大尾巴睡了一覺。
飲月君等身抱枕都不香了!
可能是暗戀加持,感覺丹恆做什麼都好吃,不,他本來廚藝就不錯。
吃完了把光碟子拍給丹恆看,對方吃了十來分鐘才回復她:【吃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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