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四個連帶老爺子,一起去了廂房。
「咋回事?」老爺子坐在炕頭問。
胡樂看了看胡來,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
老爺子吧嗒吧嗒的抽著菸袋「別是小孩子白天聽咱們說多了,晚上做噩夢吧。」
「不能,他叫我鬍子呢,這小名都多少年沒人叫了,晨晨也不能知道。」胡來搖頭否定,要說他以前不迷信,不信那些神神叨叨的,不過因為有了晨晨之前哪一檔子事,到由不得他不信了,更何況,剛才怎麼看也不像晨晨平時的樣子。
「我覺著吧,這事寧可信其有,二哥回來前可給家裡打過電話,這回還開自己的車回來,保不准他回來就沒人看見,那幾天可是下了大雪的。而且我聽別人說有人看見一男的從二嫂家出來,就不知道是誰。」
「西頭二炮子。」胡地突然說了一句。
幾個男人全都看向他「你怎麼知道的?」
「我親眼看見的,放假回家的時候雪太大,爹不是說咱們家東邊家拉沙子車把地壓出好幾個大坑麼,我怕掉坑裡從前趟街繞過來的,正好看到二炮子從二嫂家出來,我還想叫他來著,誰知道他跑的挺快的,後來我才想著不對勁,他大晚上的去二嫂家幹啥。」
「那你咋不說呢。」胡天一拍腿。
「這事能說麼,又沒堵炕上。」胡地撇了撇嘴。
「要這麼說也挺有可能的,二哥他要是開車回來,能比坐火車快,他打電話說是那天回來,沒準就提前了,他要是把人堵屋裡——」胡來話說一半,大家卻都明白了。
「那怎麼辦?要不報警吧。」胡地看看幾人。
「不行。咱們要是報警怎麼說?說胡震顯靈了附在一個孩子身上?」胡樂一下就回撥了「誰信吶。」
「還有個事呢,咱們要是真把人挖出來,咱們怎麼說?這事也擔著嫌疑的,萬一挖不出來呢?」老爺子攏了攏身上的棉被。
唉,幾個人都犯愁了。
「不說這個,你說胡震怎麼就找上晨晨了。晨晨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胡來擔心了。
「大哥你別擔心,我看剛才晨晨一點也不記得了,明天等他睡好了再看看。四爺可說晨晨是個有大福的。」
「嗯,這事雖然邪性,可要真准了,那也是功德。」老爺子敲了敲菸袋,纏了起來,「都去睡吧,明天我去找胡震他大爺說一下。看看怎麼辦。」
不說一家子男人輾轉反側一宿,胡逸晨倒是睡了個好覺,胡震想了幾天才想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讓胡逸晨裝著託夢,這也算是最溫和的辦法了,胡震總不能讓胡逸晨冒險,不然也不會等到這一天了。
想好了,正好胡逸晨跟胡來兄弟幾個一起睡,這樣也省的胡來一個人知道冒險,兄弟幾個在一起總能有辦法的。之後就是教胡逸晨怎麼裝。小孩子是不會演戲的,不過也不虛他多做什麼,一個是說話一個是眼神,說話只要背下來就好,眼神只要沒有焦距就行,結果胡震教了胡逸晨半天怎麼裝瞎子。這孩子眼神太亮,要是弄不好,會被識破的,好在有燈光幫助,倒顯得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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