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不管傅時筵現在對白芷是什麼感情,只要白芷鬧,他就一定會管。他永遠都不會丟下白芷,而他只要丟不下她,總有一天被丟下的就是我。”
林暖暖聽著沈非晚這麼一番話,驚訝之餘又是醍醐灌頂的感覺。
她以為晚晚給傅時筵說了那麼多的好話,把今天的一切分析得明明白白,是為了給她自己一個台階下,和傅時筵好好在一起,卻沒想到,她只是在就事論事兒。
“你真的是人間清醒。”林暖暖感嘆。
“當是你在表揚我了。”沈非晚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走向了門口,“回聊。”
掛斷電話,就直接拉開了房門。
門外的傅時筵,明顯眼底帶著些焦躁。
看到沈非晚淡定自若地模樣,才緩緩喘了口氣。
“怎麼這麼久都不開門?”傅時筵問她。
口吻中有些責備。
也不難掩飾,他對她的緊張。
是在擔心她出了什麼事兒?
能出什麼事兒?
她也不至於為了一個新聞,要死要活吧。
那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只適合白芷。
“剛剛在和林暖暖通電話。”沈非晚說道,“你找我有事兒?”
傅時筵看著沈非晚過於淡定的模樣,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沈非晚還沒有看新聞。
但剛剛沈非晚說的是,和林暖暖在通電話。
林暖暖這麼八卦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他幾乎可以肯定,剛剛兩個人的通話主要內容就是,他和白芷的新聞。
他也是剛剛在半路上,看到新聞的。
明祺告訴他的。
那一刻的第一反應不是白芷,而是沈非晚。
他要給她解釋。
不想他們之間再誤會。
傅時筵輕抿了唇瓣,說道,“剛剛的新聞,是被狗仔故意斷章取義了。”
“哦。”沈非晚點頭。
她知道。
剛剛就和林暖暖分析過了。
“我今天去白芷那裡,主要是和她說清楚。我確實沒有注意到有狗仔的存在,白芷的居住區是高端小區,管理很嚴格,狗仔一般進去不到。”
所以呢?!
沈非晚看著傅時筵。
“是我太大意了,只想到和白芷撇清關係,沒有考慮到我現在處於特殊階段,狗仔肯定想方設法在蹲我,我應該先避嫌。”
沈非晚輕笑了一下。
是吧。
這麼一個驕傲自大從來不會自我反省的人,為了不去懷疑白芷,把錯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她早說了,傅時筵不會去懷疑白芷。
她根本不需要和他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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