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做他心尖寵,清冷時總低聲誘哄中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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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床裡面挪了挪,空出一個位置,對溫歲闌說:「躺著睡一會吧,定鬧鐘差不多醒來就好。」

溫歲闌看了一眼藥水,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便拿手機定好鬧鐘。

不過她沒有躺床上,而是拿了個抱枕扔在地上,然後坐著趴在床邊休息。

「你也睡。」她手指在時景肆滾燙的掌心撓了撓,時景肆眸光溫柔的注視著她:「好。」

嘴上這樣說著,可時景肆卻沒有閉眼。

反而是溫歲闌真的困了,便直接閉上眼假寐。

睡是睡不著的,但是閉目養神沒什麼問題。

她打了個哈欠,歪頭靠在臂彎里放鬆下來。

時景肆就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在這寂靜流逝的每一秒中時景肆腦海中都只有一個念頭。

他好像,這輩子都離不開溫歲闌了。

他側躺著,目不轉睛的窺視著近在咫尺的美好,眼底的愛意無法遏制的浮現在這雙清冷的眸子裡。

「溫歲歲。」他無聲的動了動唇,輕輕挪動著身體湊到溫歲闌身邊,然後小心翼翼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一觸即分,動作輕得仿佛只有始作俑者知道此刻發生的事。

「我愛你。」他道,然後就直接原地靠在溫歲闌腦袋旁邊,那雙優越的長腿有些無處安放的曲著。

片刻後想到自己感冒的事實,時景肆眼中閃過一抹懊惱,怕靠得太近傳染溫歲闌,這才不舍的躺回原位。

有的人自以為悄無聲息的偷親,卻不知道在他躺回原位時,本該睡著的人剛才忽然屏住的呼吸才恢復正常。

時景肆的動作完全在溫歲闌的預料之後,因為自從兩人認識,時景肆一直很尊重她的意願。

最放縱的親近行為就是摟著她的腰將她禁錮在懷中。

但這人好像越來越大膽了,現在居然敢偷親。

溫歲闌不知道該怎麼應付現在的場面,所以乾脆繼續裝睡。

直到鬧鐘響起她才假裝剛剛睡醒給時景肆換藥。

這瓶藥水輸完後,時景肆的體溫不降反升,直接到了39.7℃,溫歲闌又給他擦了幾遍身體。

又過了大半個小時,他頭上才開始冒汗,見此溫歲闌又讓時景肆喝了滿滿一杯熱水,然後給他複測體溫。

天快亮時,最後一瓶藥水輸完,時景肆的體溫也穩定在了37℃(體溫高於37.3℃才診斷為發熱)。

溫歲闌熟練的給時景肆拔針,將用過的針管這些單獨裝在一個袋子放好,這才將烘乾的另一套睡衣拿到時景肆房間。

「你換這套穿,身上的換下來。然後乖乖睡覺覺。」

「你也快去休息。」時景肆接過衣服,身上汗濕的感覺的確不好受,更何況還有一股淡淡的藥味。

他有些嫌棄自己,這才忍住了去擁抱溫歲闌的渴望。

他目送溫歲闌離開,不舍的說:「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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