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睡床,一個睡沙發可懷不上寶寶。
洗完澡,白蘊夏出去就看見墨宴舟坐在沙發上。
那個沙發對於他來說有點短吧?
白蘊夏朝他走去,貼心的說:「老公,沙發睡著不舒服,要不你去睡床吧?」
「我睡床,你睡沙發?」
「我也睡床呀……」白蘊夏聲音甜甜脆脆的,她眼裡含著笑,身體緩緩朝他靠近,「墨宴舟,我們是夫妻,如果明天被爺爺奶奶發現我們分開睡,你猜他們會說誰呀?」
她狡黠淺笑,「你放心喲,我手無縛雞之力,肯定不會吃了你的。」
但是她願意被墨宴舟吃!
墨宴舟不為所動,眼底依舊是清清冷冷的,不沾染任何情緒。
這人真難勾引~
白蘊夏白皙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頸,墨宴舟的神色終於變了,眼底暗了又暗,她只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燥熱了。
平靜之下暗藏洶湧。
墨宴舟盯著她澄澈清亮的杏眸,眼底印出他冷漠至極的臉,卻依舊泛起光,帶著淺淺淡淡的香氣侵擾他的周圍。
他忽然意識到白蘊夏在一點點的往他的領地里邁進。
他抬手,握住她纖瘦易折的手腕,指腹輕輕的摩挲了一下,將她的手臂放下來,「老實點。」
「對自己老公,要那麼老實幹嘛?」白蘊夏說話間坐到墨宴舟的腿上,她熱情如火的貼著他挺闊的胸膛,剛被拉下來的手臂再次環住墨宴舟的脖頸。
在雲溪谷她不敢這樣,會被墨宴舟趕出房間。
這裡可是墨家老宅呀。
墨宴舟是絕對不會把她趕出去的。
此刻,他那雙漆黑冷沉的臉正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伴隨著逐漸變重的呼吸,嗓音也沙啞了些,「起來。」
還是命令的口吻。
從小到大,只有墨宴舟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
嬌滴滴的大小姐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她手指輕輕放在墨宴舟的唇上,最近和兩個閨蜜頻繁討論,白蘊夏仿佛被打開了任督二脈,「我又不是你的員工,用那麼冷冰冰的語氣命令我,不如來親親我。」
墨宴舟心口有片刻的失律,但很快冷靜下來,再次握住她白嫩的手腕,「白蘊夏,婚前你說過你會聽話。」
「可你說的話不好聽嘛~」白蘊夏「惡人」先告狀,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眼裡水跡氤氳,仿佛被狠狠的欺負過了。
如姣花照水,弱柳扶風。
「什麼話是好聽的?」墨宴舟冷靜淡然的問。
「叫我老婆。」
墨宴舟顯然沒料到是這個答案,他舔了一下乾燥的唇,喉結滑動,森森若寒潭的目光落在她清純漂亮的臉上,公式化的叫了一聲:「老婆。」
白蘊夏瞬間就笑了。
那張泫然欲泣的臉忽然湊的更近,溫軟的紅唇輕輕的壓了下來,在他唇瓣上淺嘗輒止的停留,就鬆開了。
白蘊夏站起來,「老公,我是聽話的,你想睡沙發,我也不攔著你,晚安!」
顏如瑟說過,要拉扯,若即若離,欲擒故縱。
釣一下就收線。
今晚親嘴的目標已經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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