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蘊夏盯著一桌子的美食,拿著筷子夾菜一下夾到盤子邊緣。
算了。
本來就不想吃。
還夾不到菜。
還是好渴,她咕嚕咕嚕的喝了兩碗湯。
墨宴舟眼底浮現一絲憂慮,白蘊夏現在臉頰還是紅撲撲的,可能有點中暑。
「余叔,去拿點藥來。」
余潮看了眼白蘊夏的狀態,心中明了。
幾分鐘後,白蘊夏看著面前的藿香正氣水,捏著鼻子,身體瘋狂後退,「拿遠點拿遠點!」
「夫人,這是先生讓我給你的。」
「我不想喝這個……」白蘊夏從小就不愛喝,聞著都覺得難以下咽。
她可憐巴巴的望著墨宴舟,「我睡一覺就好了。」
「喝。」
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了抗拒和害怕。
墨宴舟起身,余潮火速離開。
嗚——
不!
No。
就算你是我老公也不能逼我喝藥。
墨宴舟插上吸管,俯身送到她的嘴邊,「鼻子捏緊點。」
聞不到味道其實感覺沒那麼苦。
墨宴舟這樣冷冰冰的語氣和兇巴巴的眼神哄老婆,白蘊夏只覺得他手裡那瓶藿香正氣水更苦。
「你不喝是想繼續頭疼嗎?飯都吃不下去你不喝藥,不聽話以後不讓你跟我出去玩了。」
越來越凶了。
別人都是哄,墨宴舟是威脅。
白·小可憐·蘊夏紅唇微張,吸管就主動塞進了她的嘴裡。
噦~
嘔~
好難喝。
啊~
想吐。
「不許吐。」
冷冰冰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白蘊夏強行咽下去。
喝完感覺嘴巴都是苦等,她越過墨宴舟,衝進廚房。
然後拿著一個冰淇淋出來了。
她剛拆開包裝紙,冰淇淋就被搶走了。
白蘊夏眼神幽怨,戚戚哀哀的盯著墨宴舟。
「剛喝完不能吃冰淇淋,喝點溫水。」墨宴舟端起桌上的水杯遞給她。
嘴巴太苦了,白蘊夏乖巧的喝完一杯水。
她一肚子都是水。
現在跳肚皮舞都能聽見她肚子裡咕嚕咕嚕的。
「苦……「
白蘊夏扯了扯墨宴舟的白襯衣,「老公,可以親親嗎?」
非要灌她喝,讓墨宴舟也嘗嘗有多苦。
墨宴舟低頭,溫熱的唇瓣貼上去,雖然剛剛白蘊夏喝了溫水,但他還是感覺到了藿香正氣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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