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話不能說得太滿。」葉星打斷了她,「退一萬步講,若是文恪出事,你又怎麼和臨淵交代呢?」
「臨淵一口一個正道支柱,他們難道不懂這種時候必定會有犧牲嗎?」
「但這都是可以避免的,只要你點頭。」葉星眼神中閃過一起貪婪與惡毒,神色也隨之癲狂起來,「只要你點頭,這些流血犧牲就都可以避免。待我大業得成,你,就是我最得力的部下,我可以向你保證,絕不殺他們,如何?」
燕知蹙眉,她發覺葉星,似乎更加不正常了。
有點過於急切。
是因為受傷,所以影響了他的判斷嗎?
燕知抬眼,發現欒易山對自己使了個眼色,並屈起兩指,隔空勾了一下。
這是表示同意的意思。
燕知低眉,像是在沉思。
她並不討厭欒易山。
二人僅在十幾年前,共事過一段時間。但那會兒,雙方戒備心都很重,下手又都乾脆利落,甚至可以稱得上冷血,會合的時候,就只打幾個手勢,來表示成功了,或是失敗了,又或是中間出了差池。
燕知雖然和欒易山並不熟悉,但那人的行事作風,卻與她有不少相似之處。燕知直覺認為,他並不是葉星那邊的人。
聯想到欒易山曾經幫助施未剝離命格,燕知還是決定賭一把。
她點了個頭:「最後一根蘭因琴弦,不在我身上。」
葉星欣喜若狂:「那在哪兒?」
「十幾年前,你派人來抓我的時候,我把它封印在我的玉簪之中,」燕知勾起嘴角,嘲諷的意味不言而喻,「然後把它送給了一個替我修琴的小姑娘。」
葉星臉色一變:「你把她送給了,沈景越?」
「天底下,不止她一個人會修琴吧?」燕知冷笑,卻沒有耐心再和人賣關子了,「不過你猜得沒錯,我是給了小景。她當年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誰知道她後來會和施故搭上關係呢?」
她嘆著:「也許這就是命吧。」
「那根玉簪,她若是帶在身上,我必會有所察覺。」葉星死死頂著燕知,對方卻不以為意:「看我幹什麼?我是蘭因琴主,她身上有沒有琴弦,我會不知道?」
燕知頓了頓:「想必她當年受到驚嚇,要把那根玉簪扔了。」
「你!」葉星突然掐住她的脖子,燕知根本不在乎:「掐死我,你也得不到。」
葉星瞠目欲裂,最終還是無奈地鬆了手:「燕知,你可真讓我意外啊。」
「哦?難道你還會認為我會乖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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