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的叔叔當個清官有什麼好,一年就那麼點俸祿。
她祖母就算是用盡了手段,最後靠的不還是祖父留下來的財產嗎。
要是靠庶出叔叔的那點俸祿,她祖母這輩子也買不起莊子。
所以說人啊,那些名聲啊,地位啊,都是虛的。
銀錢才是一個人最大的靠山。
林雪蘭想到這裡,再看周申義,頓時覺得他也沒那麼丑了。
甚至於,身上還閃著金子般的光芒。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漸漸拉絲。
林雪竹趕緊把八卦的目光收了回去,感覺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好看嗎?」她身側的元修突然問。
林雪竹扭過頭,就見他目光淡淡地望著篝火,眼裡的情緒不甚分明。
林雪竹頓時有一種做壞事被人抓包的感覺,清了清嗓子道:「就那麼回事吧。」
元修拾了根柴火扔進火堆里,語氣中聽不出什麼情緒。
「那周家的靠山,是慶王。」
林雪竹眼睛驟然睜大。
還有這事,她怎麼不記得呢?
這難道又是什麼隱藏的劇情?
還是說,她看書的時候不仔細,錯過了什麼細節?
不過仔細想想,又覺得說的通。
書中寫道,慶王雖表面上忠於狗皇帝,其實心裡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
他表面上幫狗皇帝暗殺元修,實際上卻早做好了準備。
元修一死,他就散布狗皇帝陷害忠良,害死幼弟的傳聞,先把狗皇帝的口碑搞垮。
等狗皇帝失了民心,他再打著替天行道的旗號,起兵造反。
這樣,他就會成為這場爭鬥中最大的贏家了。
林雪竹思忖著,若是慶王要起兵,他身後必然是要有巨大財力支持的。
而周記的生意遍布大江南北,也的確是個很優秀的錢袋子。
不過,這個錢袋子裡有多少錢是乾淨的,那就不好說了。
用不義之財行不義之舉,慶王有兩把刷子。
林雪竹想到這裡,把周記的玉牌翻了出來,拿在手中反覆觀看。
看了一會,她問元修,「你說這個玉牌是有很多塊,還是周申義獨有?」
元修想了想,回答:「他是周家唯一的嫡子,他的玉牌,必定是獨有。」
「可他輕易就用這玩意跟我換了五兩銀子,看起來也並不是很在意這塊玉牌的樣子。」林雪竹有些遲疑不定。
元修耐心分析道:「玉牌只是個證明身份的物件,如果他能回到周家,隨時都可換一個物件。而你卻在流放隊伍中,不可能有機會進入任何一個城池。所以,他篤定即便你拿著玉牌,也無法使用。更何況,他越是表現得不在意,你越不會懷疑這塊玉牌的真正價值。」
聽著元修邏輯嚴謹的分析,林雪竹贊同地點了點頭。
繼而,她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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