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誰啊?」
白大壯瞪著一雙大眼睛出聲:
「我師父是江硯啊,你是他朋友吧?」
沈易?現在在殯儀館工作都是師徒制了?教點兒什麼呢?哦,對,江硯那一手化妝化的倒是很厲害,不過他還是有點兒不是很理解:
「你師父是江硯?這剛發現屍體不得法醫去解剖嗎?你們怎麼來了?」
現在殯儀館的都跟著警察一塊兒出警了?直接火化一條龍啊?
白大壯懵了一下:
「我師父就是法醫啊,我們當然要來。」
這人在說什麼?他師父哪裡來這麼一個朋友?
沈易瞬間轉過頭盯住了那拉緊的帳篷,法醫?江硯?還不等他去將人拉出來,白大壯就快步上前,一把拉下了帳篷的拉鎖:
「師父,你吃壞肚子了?我包裡帶了蒙脫石散,給你拿...啊。」
話還沒說完頭就被人敲了一下,還是那個熟悉的力道,一個穿著白色短袖的清瘦人影從帳篷里鑽了出來,江硯難得的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林城站在不遠處眯著眼睛看著這小子這一副心虛的模樣,目光又在沈易面上轉了一下,覺得有點兒眼熟,似乎在哪見過。
沈易現在要是還不明白自己被人給演了這麼久簡直就是個傻子了,他一把拉過了剛才那自稱江硯徒弟的小警察,掃了一眼他肩膀上的警銜,一槓兩星,二級警司,那貨是二級警司的師父?呵,這一聲冷笑憑白讓白大壯覺得後背有點兒發冷。
「你師父?江硯,他叫這名嗎?」
白大壯看了看他師父又看了看這個薅著他後脖領的人,什麼情況?這什麼人啊?這麼多人看著呢:
「他不叫江硯叫什麼?哎,你幹什麼動手動腳的,鬆開,快鬆開,要不可是襲警了啊。」
沈易眸如點漆,眼底翻湧漸濃,臉色冷沉下來,眼神像是釘子一樣釘在江硯身上,還不等他說什麼,林城就快了兩步上前,對沈易笑容和藹,扯過了白大壯:
「孩子不懂事兒,怎麼人都不認識呢?還襲警,去,跟著李隊幹活去。」
白大壯被一推就被推到了李亮身邊,李亮眼睛不由得還在往江硯那邊瞄,什麼情況?這人,這人就是那一槍爆頭,和林城一打十幾個的戰神?但是此刻氛圍不是很好,不是敘話的時候,他帶著白大壯趕緊去現場了。
江硯小心地上前,扯了一下沈易:
「我,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就是...」
沈易抽出了衣角,雙手抱住了手臂,掃了一眼他冷笑出聲:
「演,繼續演,江法醫,騙人有意思嗎?玩的我團團轉很有成就感是嗎?」
什麼殯儀館的事業編,什麼喜歡看偵探小說,都是騙他玩的,明明是公務員。
「你是醫院的大主任,為什麼騙我說是打雜的?」
那人一臉好像委屈的樣子騙的他還愧疚了好幾天,虧的他又是喝酒,又是賠罪的,喝酒,喝酒,要是不喝酒,他們也不能...真他奶奶把人當傻子了,沈易胸口起伏的越發厲害,一股火已經竄到了頭頂上,看著江硯氣就順不下來。
江硯正在一邊手足無措,他知道騙人的事兒不會一直瞞著,他也想著坦白,但是又顧慮太多,三拖四拖的就拖到了今天,他怎麼也沒想到今晚會鬧這麼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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