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臉色陰沉,這和韓悅的被害情節很像,年輕的好大學畢業的老師,還真是個好身份:
「死的倒是也不冤枉。」
林城抹了把嘴點點頭:
「是不冤枉啊,但是這案子出了就得破啊,這兩天我們都在從吳佳佳父母這條線上找線索,她父母都是來津市的務工人員,社會關係並不複雜,家裡怕這個事兒傳出去,誰也沒敢往外說,吳佳佳辦了休學在家,手機,電腦上軟體的紀錄也都查了,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江硯蓋上了外賣盒子的蓋子,靠在了床頭:
「理化檢驗出來了嗎?他體內有沒有γ-羥丁酸的衍生物?」
林城掏出手機:
「你看看吧,下午出來的。」
江硯看了理化實驗報告,微微皺眉:
「甲苯.噻嗪?」
林城點頭:
「藥,在M國很流行,這小子他媽的是個嗑藥的,一件好事兒不干啊這是。」
江硯盯著理化報告出聲:
「甲苯.噻嗪本來是一種鎮定類藥物,在動物麻醉上用的比較多,但是後來被一些癮.君子發現這東西加在芬.太尼和可.卡.因裡面一塊兒吸食能延長所謂的「快感」時間,逐漸流行成了一種『毒.品』,但是不對啊,他體內只有甲苯.噻嗪?」
「嗯,理化報告上是這樣顯示的,所以現在推測他不是主動食用的甲苯.噻嗪,而是兇手用這個藥麻倒了他,以便下手。」
江硯回想著孫天磊身上的傷口:
「孫天磊胸前的那一刀乾淨利落,不見頓挫,直插到底,一刀斃命,身上其他部位也沒有見到什麼其他的制約傷,說明他被刺的時候沒有發生什麼反抗,若是兇手下手之前孫天磊就已經昏了過去,那倒是可以解釋這一點,但是即便是這樣,下手的人也不像是第一次啊。」
畢竟即便昏過去了,那也是個人,拿著刀一點兒沒猶豫地直接插進去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林城主動收拾了桌子,將吃剩的盒子都收到了外賣袋子裡,又給江硯倒了水:
「這個也不好說,人在極端憤恨的時候,也是能做出一些原本不敢做的事兒的,而對孫天磊最恨之入骨的肯定是被侵犯過的人,但是從死亡時間上來看,孫天磊應該是在韓悅案發後兩日身亡,也就是吳佳佳報案後的一天,這個時間讓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江硯聽明白了他的暗示:
「你是懷疑孫天磊不止侵犯過她們兩個。」
林城臉色有些難看地點了頭:
「韓悅在宮外孕之前都不知道自己受過侵害,兩天的時間她的父母一直都在清水縣的醫院陪著她,甚至那個時候他們都還不清楚作案人是誰,所以兇手很難和韓悅有牽扯,而吳佳佳是在遭受侵犯的第二天報警的,孫天磊的死亡時間則是她報警的第二天,也不是很符合邏輯。」
受侵害的當事人和父母自然是恨毒了這種強.奸.犯,但是既然他們會選擇報警這條路,那就實在是沒有必要再在第二天冒險殺了他,這不是得不償失嗎?
但是孫天磊又確確實實是死了,還是明顯的報復,所以很可能殺害孫天磊的兇手是他曾經侵害過的其他人或者家屬。
林城薅了一下頭髮,仰頭靠在了椅子上,江硯也知道他在愁什麼,喝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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