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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漁混沌的腦子開始轉動,他被灌了好多酒,接著,接著……他什麼都記不起了。

傅至景五指越收越緊,面色森然,「他們摸了你嗎,還是親你了,碰了你哪裡,都交代清楚。」

孟漁嚇得魂飛魄散,毛骨悚然,「我不知道……」

傅至景眼眸晦暗,既是提醒孟漁,也是警醒自己,「你明知自己酒量微薄卻不加收斂,旁人幾句吹捧就把你哄得不知天高地厚,你自作聰明,覺得當了皇子就了不起,但這裡不是宜縣,是走錯一步就可能掉腦袋的皇城,明槍暗箭難防,你憑什麼覺得他們會與你交好,對你存有好心?」

孟漁被劈頭蓋臉斥責了一頓,毫無反駁之地。

「我早早警告過你,多點防人之心,你為何就是不聽?」傅至景靠近他,唇幾乎和他的貼在一起,低低地叫他的名字,「孟漁,你能信的,唯我而已。」

孟漁驚懼地望著近在咫尺的五官,心神震動。

傅至景說他酒量微薄,他想起與傅至景的初次,他拎著酒壺慶祝十七歲的傅至景中舉之喜,光天白日之下,兩人喝得醉醺醺,不知道怎麼的就如同現在一般靠得很近,唇貼著唇,他先鬼使神差地親了上去,糊裡糊塗跟傅至景有了肌膚之親。

他不該喝酒的,孟漁真的知道錯了,討好地親了下傅至景的唇瓣。

這一夜過得很不容易,傅至景的怒火有如燎原之勢,燒得他汗如雨下,多少的乞求都成了無用功。

之後孟漁在床上養了好幾天才勉強能下地行走,他的腳心碰一下就疼,但傷的不止於此,難言之地破了皮,溫玉似的腰被肆無忌憚地翻來折去,留下深得發紫發烏的淤青,衣袍遮住的是盛怒之下暴虐留下的密密麻麻的痕跡。

孟漁很記疼,果真牢記傅至景給的慘痛教訓,把「人心險惡」四個字深深地刻在了心底,兩年過去,他在這步步驚心的京都里全身心信任的只有傅至景一人。

作者有話說

小傅大人你手勁可真大啊(

第10章

人參走私案因長史畏罪自殺斷了線索,不得不結案,凡是能查出來的涉案官員一律抄家,判處斬首。

傅至景極少在孟漁跟前提朝堂上的事情,但孟漁身在權力漩渦里到底難以獨善其身,因而朦朧地知曉蔣文凌冒險走私斂財的原因。

五哥母家單薄,卻能成為唯二受封為親王的皇子,受朝臣的擁戴,讓三哥和六哥兩位皇子追隨於他,可見其心思之深,才能之厚。

聽二哥說,五哥十幾歲時在軍事上的見解就遠超他們幾位兄弟,十七歲在京都時就能書信指揮川西將領奪下幾個地勢險惡的堡壘,等十九歲受命出征,更是大捷小勝不斷,不到一年就讓蒙古軍簽下戰敗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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