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手中的路引揉成紙團,忽地想起柳媽媽提過,贖玉蘭的人來頭不小。
玉蘭現下是新歡,應也有些寵愛。
月娘灰暗的眸中又照進一絲光亮,她握住秦霽的手,淚湧出眼眶。
「玉蘭,你再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秦霽抽出帕子替她擦淚,「莫傷心,你說出來,我一定盡力。」
月娘在醉春樓里幫了她許多許多,她記得的。
月娘聽到秦霽說的確是真話,便也不作態自己擦乾了淚,她將秦霽的手握得緊緊的。
「你能找你家大爺幫忙給我辦張新路引麼?或是將他灌醉給我再印一份?」
這出乎秦霽的意料,她聽後腦中很亂,咳了起來。
自己就是個天大的破綻,那牙牌也不知陸迢查沒查,這事若是惹他起疑,查出來後只怕月娘還要受自己的牽連。
刀疤臉從外面經過,咧著嗓子朝綢緞娘子問話,布帘子里的兩個人聽到聲都屏了息。
他們在外看了圈,很快又走去下一處。
秦霽未能第一時間回應,月娘捏捏她的手指,哀哀望過來。
秦霽想解釋,可理由無法告知,指頭觸到月娘發冷的手心,秦霽驀地感同身受起來,那夜的自己不也是如此麼?
推拒的話到了嘴邊,秦霽改口道:「我幫你弄一份路引。」
她拿過月娘手中的那份真的藏進自己身上,「這個給我,四日後在這對面的茶樓,我送過來。」
她二人說話的聲音極小,沒給綠繡聽見,綠繡只知這裡面的二人有端倪,卻不敢細猜。
出了綢緞鋪,秦霽回去原來的書肆逛了一圈,仔仔細細地挑了好些筆墨紙硯,又去染坊買了硃砂之類的染色乾粉。
綠繡上去付銀子時,秦霽偏過頭不敢看。
好貴。
一直到回榴園,也未再見陸迢。
他將馬車留給了自己,應是回府去挨罵了,秦霽想道。畢竟車上他弟弟的語氣聽起來可不像有好事。
心中不由暢快些許。
第029章
國公府。
陸迢踏入大門,松書步履匆匆迎上來,跟在他身後一道往裡走。
他挑著最要緊的事先同陸迢說,「大爺,老爺昨日回府,太太已去了寺里上香。今早有人往大房送來兩箱東西,先說是太太送回來給大爺的東西,老爺打開後發火摔了一套青釉描金盞,一直等著您回。」
這事實在奇怪,太太同老爺相敬如冰,怎麼會突然送東西過來。
還有那描金盞,可是老爺最喜歡的一套茶盞,用了有六七年,可想而知這火發的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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