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回到白鷺園,陸迢還沒回來。
秦霽這回有心等了等,既沒等到他的人,也沒等到他的信。
此事放在以前,從未有過。
紫荷在旁道:「夫人,可要派人去官署里問一問大爺。」
「叫個人去罷。」
秦霽未在偏廳等,折去了淨室沐浴。
今日之事明明不算什麼,不知為何,她想起從雅間出來時聽道的碎盞聲,心神竟有些不寧。
秦霽把紫荷打發遠了,獨自留在淨室。
今日下晌之事讓她又困又倦又亂。
要不要和陸迢說呢?只是那麼一想,秦霽便否定了這個答案。
自己和李思言現在本就清清白白,為什麼要和他交代?
相通後,秦霽從變溫的浴斛中起來,未及出去,門口砰然一聲響,來人邁著闊步,轉瞬就繞過屏風到了面前。
秦霽急忙環著雙臂坐進水中,仰頸與來人對視,眼中儘是愕然。
兩滴水珠濺落在她鼻尖,肩頭瑩白如雪,半露出水面。
陸迢的手放在腰封上,已經解開了一半。他面色如常,然而仍讓秦霽察覺到一點躁意。
他即刻移開眼,退至屏風後。
秦霽擦乾身子,長發還濕噠噠滴著水,環視一圈後,裝著自己衣裙的木盤從屏風後遞了出來。
最上放著她藕粉丁蘭紋繡的肚兜。
*
秦霽與陸迢一同用了晚飯,偏廳安安靜靜,兩人像是又回到了初初同住在一起的時候。
他們之間,秦霽一向是話少的那個。
今晚是陸迢變沉默了。
翌日,秦霽特意起得早了些,坐在床邊,在陸迢經過時望了他一眼。
他已經換上了官服,發冠,犀帶皆已佩戴,正要出門,卻為她這一眼停下來。
陸迢半折過身,「你有話要同我說?」
他問的如此自然,好像是她先開口一般。秦霽問:「你昨日為什麼回來晚了?」
她果然沒有絲毫解釋的打算。
陸迢胸口的鬱氣堵成一團,冷笑了聲,「你覺得是為什麼?」
陰陽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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