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不用擔心我,我有叫人一同走。現在無需我揸車,向少如果儘早掛掉這通電話,我還有個鐘時間補眠。」
向南珺轉身,透過陽台玻璃門,視線落在熟睡的余回身上,嘴角又勾起來:「好啊,那我的關心就到此為止。祝你出師大捷,車手插pman。多注意安全,我會睇你比賽。」
「阿珺。」正要掛斷,梁天寧欲言又止。向南珺重新拿起電話,聽那邊講,「如果得閒,幫我照看好Manda...多謝你。」
向南珺應下這份差事:「知啦。還有什麼要交代,梁少?」
「你同餘回...」說至一半戛然而止,梁天寧道,「沒事,你自己看好自己。」
無有多餘寒暄,兩人默契將電話掛斷。
向南珺重新調出那條嶄新的語音備忘。幾分鐘的音頻,他蹲在室外陽台反反覆覆聽,聽足了半個鐘,聽到晨光變初升的日頭。
第一縷日光打上他側臉,將隱約的水痕徹底曬乾。
不可否認,他想從余回那裡得到好多。但他更關心餘回不肯收下他一顆心的真正原因。
聽那推心置腹的一長段話,他分明都清楚余回對他有情,就算頭先只是他猜測,余回也不曾同他講一句直白的情話,但都已是不爭的事實。
明明那段錄音里,也儘是用力壓抑過的哽咽與酸楚。
那是攔住余回走向他的荊棘,他知。他不願勉強余回同他在一起,他只想替余回斬去沿途的刺,要余回再無顧慮地大步走向自己。
或許很難,但他依舊想試。
向南珺收好電話,放輕了手腳關好露台門,又將遮光簾拉實。而後掀起被角,將被室外溫度浸透的身體重新窩回余回懷裡。
余回顯然被冰住一下,卻還是伸出手臂將他環住。
背後緊貼的胸口不是最暖,卻是最催淚的溫度。
向南珺閉上雙眼,眼角一顆珍珠落下,悄悄在枕頭上拓出一朵淚花。
【作者有話說】
如果拋開對余回的濾鏡,他做這種事真的很恐怖...由愛生恨的典範,愛的時候毫無保留,恨起來手段也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來的,所以真的不能算好人。只能說一物降一物,向小少爺純純是余回圖鑑未收錄了,一拿捏一個準,沒有辦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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