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意義上的快樂,太久未碰也就罷了,一旦碰過一次,只肖一個契機,輕輕一勾便又如洪流。
對余回而言,向南珺比黎耀文玩那些東西更令人上癮。他自制力再好,此時望住漸漸不受控的某一處,亦無能為力。
他順著牆壁緩緩坐至地面,閉上眼是向南珺揮不去的白皙肩膀、細長雙腿。
「向南珺...」是貼近了聲筒才特有的電流聲,從向南珺耳朵一路傳至全身。他猛地一抖,這感覺似乎才對了些。
隔住電話,看不見彼此,明知講的話無法成真,向南珺還是開口:「風哥……」
余回喉嚨被這一聲叫出十分乾澀。向南珺臉皮薄,他以為自己被勾上床已經是這位少爺破罐破摔。
更何況他們之間的初次他壞事做盡,那時向南珺嗓子都喊破,他卻愈演愈惡劣,從頭至尾都不曾憐香惜玉。
卻未想到,這位少爺此時又學會了新的路子,變著法勾他,要他聽得見吃不到,好考驗他是否當真是一尊無欲無求忍字當頭的活佛。
明明是語音通話,余回卻仿佛看得到他。更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對著自己下一聲命令。
向南珺一抖,好像更興奮了些。
余回大概會攝人心智,只聽他的聲音,便多一分的思考都沒有。向南珺將電話從耳邊拿起,置於唇邊,自行去領余回的下一句命令:「然後呢...」
淡漠的語氣講這樣的話,向南珺的情緒似得到滿足,卻不知道什麼才是標準答案。
於是忐忐忑忑、戰戰兢兢,講出一句實話:「有、有...」
但要求實在刁鑽,他兼顧不暇,動作答過這一聲之後停了。
他又聽見余回低沉的音響起:「唔准停。」
向南珺就換做平躺姿勢,將電話平放在唇上,不遺落他每一條命令。
電話僅有一個支點,搖搖晃晃。手一旦動起來,唇縫間溢出聲響,便失了平衡,順著他頰邊,重新跌入枕頭中去。
落在余回耳邊那聲粗重的呼吸又突地遠了。
收聲筒同向南珺唇邊的距離變換,他的聲音遠遠近近、斷斷續續,竟真像他攀住自己手臂,經過鎖骨、脖頸,蹭上來在他唇邊講黏糊糊的情話。
將手捂住衤庫下那處鼓包,余回認命,柳下惠不好做,神佛亦不是你有心便可以得道。
「風哥,你知唔知,在人體上打釘,其實是種好正的藝術。」
他不敢停下,一邊動作一邊繼續講:「你如果中意,我打給你睇,好唔好?……」
余回呼吸聲原本只是變得粗重,卻尚算平穩。聽到這處,驀地頓住,又粗重起來。
該打。向南珺膚白,最適合打釘。釘的顏色也越艷越好,胭脂紅翡翠綠,妖冶一些的紫也好,同今晚的妖精相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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