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準備完全退出的時候,雌蟲又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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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來,霍爾斯變得更加焦躁。
他找了很多方法,也沒有辦法離開這間屋子。
再說,離開了又能去哪兒呢?
穿著這隻雄蟲的法袍,走到大街上,他們都能憑藉信息素認出他是哪一隻雄蟲的所有物。
除了虛張聲勢地透支精神海發出威嚇之外,他還有什麼自保的手段嗎?
答案是沒有。
就算發動攻擊也會被保護雄蟲而日夜不停巡邏的雌蟲衛兵立刻阻止。
雌奴逃跑是重罪,或許他會被直接判處死刑,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送回來讓買下他的這隻雄蟲嚴加管教。
所以霍爾斯越發心灰意冷了。
他聞著鼻尖淡淡的月季花香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覺得自己越來越熱。
他忍不住想,等下雄蟲進來,他要做些什麼?
反抗嗎?不行。
霍爾斯翻了個身,手上和腳上的鐐銬叮噹作響。
只要雄蟲按下按鈕,他就會如一條砧板上的魚一樣被捆得死死的,連動也動彈不得。
即使能夠一擊必殺,這也是將他從死亡的泥淖中救出來的恩蟲,他絕不能恩將仇報。
接受嗎?
霍爾斯抖了抖,捂住了自己通紅的耳朵。
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回憶著那隻雄蟲的聲音。
「我幫你上藥。」
「別怕。」
「痛嗎?很快就好。」
溫柔的、冷靜的、看不清模樣的剪影在台前忙碌,把破舊的、漏風的、糟糕的他仔仔細細地維修完整。
他奉獻一點兒也沒什麼。
霍爾斯閉上眼,他顫抖著手,拿到了那一管沒有用完的潤滑劑。
或許……他可以把自己先「修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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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蘭登目瞪口呆地看著雌蟲在他的精神海中忙碌。
他先是在原地轉來轉去,然後拍散了霧氣,從黑暗裡扔出來許多小「玩具」。
這些玩具各式各樣,比如小皮鞭啦,小蠟燭啦,還有黑色的繩子、長長的緞帶以及一個嶄新的止咬器。
他將這些東西一樣一樣擺好,然後開始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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