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沒有試過,所以我還不太會。」
他的手按住了蘭登的腿,力道合適地揉捏。
「如果哪裡不舒服的話……我們可以多試幾次。」
……
蘭登把弄髒的褲子扔進了髒衣簍。
撐著手臂站在鏡子前,他摸了摸滾燙的臉。
一切結束後,雌蟲收起了尖牙,輕輕地吻了他一下。
唇齒間帶著蘭麝香味。
他很會,糟糕的是自己。
……太快了。
他沒堅持多久,便丟盔棄甲,繳械投降。
如果現實中也是這樣……那真是太丟臉了。
**
到了第二天一早,門外的鈴聲響個不停。
蘭登頂著淡淡的黑眼圈出來,他以為是酒店的叫早服務,然而不是。
菲爾德的雌侍們一股腦兒地湧進來。
「蘭登閣下,早啊!嗨,霍爾斯!」
他們四處打量:「還是你們這兒寬敞!」
「是啊,昨天真是個糟糕的夜晚。」
為首的利普大大咧咧地抱怨:「我們幾個人一間房,根本就沒辦法住!」
而對比起來,蘭登和霍爾斯兩人一間房簡直就是寬敞到不可思議。
「是嗎?」霍爾斯給他們倒上茶水:「昨天開了這麼多房間,包下了一整層,你們應當住的很寬敞才是。」
「嗨,別提了。」利普搖搖頭。
軍隊八人間他們也住過,擁擠不是本質原因,能不能和菲爾德睡才是。
他們先是為雄主的歸屬問題吵了一架,沒吵出結果。格鬥呢?地方又太小。
昨天晚上菲爾德哪個房間都沒去,自己一隻蟲睡的。
這讓大家都提心弔膽,疑心其他蟲會偷溜進去占便宜。
於是所有蟲輪流在菲爾德的門前站崗,弄得每隻蟲都沒睡好。
每隔十五分鐘,菲爾德就會聽到外面換班的聲音,他們總是窸窸窣窣交流情況。
他捂著腦袋把自己藏在被子裡,還會被不相信對方的雌蟲放進來掀開被子檢查,以證明他們的公正無私。
這讓菲爾德苦不堪言。
到了後半夜,他乾脆讓每個懷疑的蟲都進來互相監督,他自己出去站崗算了。
所以等他們出來一同吃早茶的時候,是八個空蕩蕩的臥室和一個擠滿雌蟲的房間。
菲爾德想到自己的慘狀,黑眼圈掛到了地上。
於是他過來找蘭登訴苦,順便看看自己老朋友過得怎麼樣。
這一看便把他羨慕壞了。
「你昨天晚上沒有被榨乾?」
菲爾德動了動鼻子,敏銳地識別空氣里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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