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景辛爽快的同意,「我們去飯廳吧。」
就像孫媽提前預告的那樣,晚餐是特製牛排。其實鍾澤更願意吃炒菜,但不好意思提要求,孫媽做什麼就吃什麼。
晚飯後,兩人去影音室看了場電影,結束後,一看時間,差不多該睡覺了。
雖然兩人住同一個樓層,但景辛還是把鍾澤送到了他的房間門口,才依依不捨的告別,「晚安。」
「晚安。」鍾澤說完,發現景辛並沒有轉身離去,還是看著他,於是鍾澤只得推門進了房間,把身後的門啪的一聲關上了,算是切斷了景辛的視線。
鍾澤一開燈,就發現了牆上有一行黏菌字跡:單獨去見花瓶里的人
「我晚些就到。」他走到床邊,一躍趴在了軟綿綿的床上,只覺得一陣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舒坦,「今天可累死了。」
覺得被壓到的臉頰有些微微發疼,這才想起來他的臉上也有道劃傷,趕緊爬了起來,沾了點藥粉塗了上去。
他忽然想起了校長被張朝毆打後,所拿出的療傷藥物。當時他使用後,傷情就迅速好轉了,看來應該是同一類藥品了。
等夜深人靜,鍾澤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探了腦袋出去,確定走廊內沒有人。當然他也準備了被發現的說辭,那就是他去歸還藥粉,雖然牽強,但至少算個理由。
走廊的地毯可以減輕腳步聲,他大步流星的,很快的來到了羅霄的書房。他按照白天景辛的操作,順利的打開了兩道暗門,來到了最裡面的秘密儲藏室。
他一打開燈,就直接穿過幾個架子,來到了正對著花瓶的那一列。他緩步走近她,眼睛不目轉睛的同時,小聲說,「是你在操縱黏菌嗎?」
就在這時,她的眼睛緩緩徹底睜開,上挑,嘴巴也張開,聲音沙啞的說:「給我澆一點水。」
「是用這個壺嗎?」鍾澤看到花瓶旁邊有個水壺,忙拿了起來,輕輕的順著花瓶口澆了進去。
「好了,夠了。」她說,聲音也比之前有力氣了。
「你是誰?黏菌是你操縱的嗎?你留下的那些信息是什麼意思?我是祭品嗎?誰要殺我?是不是羅霄?」鍾澤一連串發出了數個問題。
「這些黏菌是我的耳朵,是我的手腳,所以我才知道你到了島上。至於我是誰?我算是你的前輩和先行者,我叫紀荔……不過,總結起來,我身份其實就兩個字『祭品』。
是我操縱了黏菌在你的房間展現了一些畫面,那是我曾經遭遇的,也是你將經歷的。看來我們的運氣不錯,你竟然機緣巧合的來到了我面前。面對面說話,比黏菌展示方便太多了。」
「『祭品』?你是說恐怖電影裡那種?邪教,五星惡魔陣?」鍾澤的腦海里立即浮現了許多電影畫面,昏暗的房間,跳動的蠟燭,黑色袍子,怪異的吟唱……
紀荔的語氣滿是無奈,「聽說過商朝嗎?了解他們的祭祀儀式嗎?」
鍾澤的腦海里,立即出現了關於商朝古墓中發現了烹煮過人頭的新聞。
商朝統治階級大搞活人祭祀,採取各種方式折磨虐殺奴隸,來祭祀他們所崇拜的神和祖先,已經是考古界的共識。
「我知道他們搞活人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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