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辛怔住,握緊了拳頭,「誰做的?」
「還不清楚,我再問問。」白申宇趕緊背過身去,將電話打給了手下。
景辛來回踱步,自言自語,「為什麼要綁鍾澤?要賣掉他嗎?他為什麼要離開酒店?到底還是要離開我?為什麼,不是約定好不走的嗎?」
溫玉屏只覺得巨大的失望,乃至絕望滅頂般的壓了下來:他長篇大論的與他討論人類未來道路如此宏大而重要的話題,而他竟完全不關心,只在乎鍾澤那傢伙是不是要離開他。
這就是靈修會耗費二十年時間等待的結果嗎?
等來了一個只顧兒女情長的傢伙。
溫玉屏悲憤之下,怒而質問:「你就只關心一個男人?」
景辛心情正是糟糕的時候,冷聲回應,「關你什麼事兒?!」
「你不該如此的!你應該如神馳一般的高高在上,不受任何小情小愛的束縛,您的志向應該更長遠才對!」
這時,白申宇回過神來,緊張的回報:「是被一群老鼠抓走的,特徵和勒索金礦的人吻合。應該是求財的,相信很快他們就會打來勒索電話。」
景辛稍微鬆了一口氣,但也沒法再心平氣和的坐在這裡和靈修會浪費時間,「我要去找鍾澤。」
一聽這話,溫玉屏怒火攻心,這種傢伙就是接回去也不堪大任。景辛的表現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神降失敗了嗎?還是神已經離開了你?不,我不信!神一定在你體內,只是牠被壓制了!來吧,讓我將祂呼喚出來!」
溫玉屏的的雙臂在空中拉伸變長,指尖化為尖銳的利刃,連頭部也成了一堆黏液,隨後,黏液中翻騰出數隻眼睛,咕嚕嚕的轉著,伴隨著刺耳的嘶鳴聲。
這個時候,縱然同樣隸屬靈修會,已經有人支撐不住,奪路而逃,但是白申宇作為教內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並沒有逃跑,身體貼著牆壁,看著這恐怖的一幕。
他第一次對組織產生了陌生感,上面那些傢伙究竟在研究什麼?為什麼副會長是這樣的……怪物?
「你想做什麼?」景辛緊鎖眉頭,「攻擊我嗎?」
「神啊,現身吧,我曾是你的造物,我們本就精神相連!」溫玉屏的身體突然向前猛撲,利刃般的手臂直指景辛的胸口。
景辛輕易避開,利刃擦過空氣,發出一聲尖銳的嘯聲。
溫玉屏的攻擊緊隨其後,他的身體化為數道觸手,纏繞向景辛,企圖將他牢牢束縛。景辛只一揮手,空氣仿佛凝結成了鋒利的匕首,一道寒光划過,斬斷了幾根觸手。
然而,斷裂的部分很快又重新生成,並分裂成了數倍,化為無數黑色的液滴,向四面八方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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