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一個額外彩蛋的錄製,包括練習室生活和幾個小遊戲,雖然打著日常生活的幌子,但實際上還是表演成分居多。
按理說趙堯錦是肯定得到的,但他這兩天起早貪黑地,可能受了涼,一晚上過去,居然發起了燒。
作為室友,林鶴肯定擔心,但是那邊又需要出鏡,他們關係還沒好到可以放棄曝光和鏡頭的地步。畢竟,他是來出道賺人氣的,但就這樣走了,他又怕趙堯錦發生什麼意外燒壞了腦子,良心不安。
「江十越,你還沒去嗎?」聽見鑰匙轉動的聲音,林鶴轉頭,卻發現江十越提著一袋東西走進來,裡面各種盒子,看著像是藥片。
「你早上是出去買藥了?」林鶴有些詫異,一大早發現Max和江十越都走了,他急吼吼洗漱完去叫趙堯錦,才發現他發燒起不來。
「嗯,你先走吧,時間快來不及了。」江十越把東西放到小桌上,轉頭過去燒水。
「你留在這裡?」林鶴越發愧疚。趙堯錦平常對他也不錯,他也很不好意思,但終究還是說了句抱歉:「那我就先走了。他要是醒了你也告訴我一聲,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帶回來的直接打電話給我。」
「好。」江十越應下,看林鶴出去了,才端著水杯爬上去,探了探趙堯錦的額頭,還是滾熱。
自己之前給他搭的那條濕毛巾已經滑落到枕邊。
他抓住他一條手臂,輕輕推了推。
「趙堯錦?」
趙堯錦只覺得頭痛欲裂,像是在熔爐中炙烤,身體又暈沉又重,根本不像是自己的。聽到一點外界的聲音,想回應,卻根本沒有辦法動哪怕一根手指。
「趙堯錦?」聽到自己的名字,好像是江十越在叫他。額頭上傳來一絲涼意,像是手指,卻又很快離開。
好舒服……
手指可不可以不要離開……
他暈暈沉沉,腦子裡亂七八糟,身上的被子緊了緊,把他包成了一個蟬蛹。
趙堯錦緊閉著的眼睫顫了顫,總覺得有些悵然若失。
不知過了多久。
身子被人扶起來,頭搭在一個硬硬的肩膀上,臉被人輕輕拍了拍,想讓他清醒。
「吃藥。」聲音很好聽溫柔,帶著些誘哄,但吐出的兩個字卻讓人本能地想要逃避。
他眼睛睜開一條縫兒,迷迷糊糊看見三四粒藥片即將送到嘴邊——他倔強地抿著唇,偏著腦袋。
不吃。
不想吃。
趙堯錦閉上眼,往他懷裡頭藏。
藥——那麼苦,他才不想吃。而且自己身體好極了,以前有點什么小病小痛喝點白開水就好了,吃什麼藥啊。
江十越看著他緊緊抿著的唇,有些無奈。
他身上燙的厲害,呼出來的熱氣打在他的胸口,麻麻痒痒的。
看來得跟他量一□□溫。
江十越拿來水銀體溫計,把被子掀開一角,手探入進去。
趙堯錦只覺得涼涼的空氣漫進來接觸到肌膚,腋下被塞進了一個冰冰涼的硬幣似的東西,令他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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