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熙語本就擔心韓宥,聽見婦人這話,想起她一開始對韓宥的詆毀,怒氣一下就沖了上來。因為韓宥的叮囑,一個公安就守在他們這裡,祝熙語揮手向公安示意,「公安同志,您好,這位女同志從一開始就針對我的丈夫多次發表詆毀軍人的言論,試圖挑撥普通群眾和軍人之間的關係,周圍的人都能做證。我有理由懷疑她的身份和動機是否單純,請公安同志代為調查。」
她轉頭看向中年婦人,「您不是還懷疑高考的公證性嗎?公安同志就在這裡,您完全可以像我這樣請求他的幫助。您不相信我丈夫,公安機關總信吧?」
中年婦人哪裡敢說,運動雖已結束,但經歷過的人都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日子,而被扣上「間諜」這個罪名的人又會遭受到什麼樣的待遇。她緊緊牽著女兒的手,渾身都在顫抖,眼見著公安真的往她這邊來了,連連擺手,「我沒有,公安同志,我只是說著玩的。」
韓允火冒三丈,「說著玩的?什麼時候侮辱軍人成了可以說笑的事?你心裡若是沒鬼,你敢不敢把你剛剛的話,還有之前和我嫂子說的那些話再當著公安同志的面說一遍?」
中年婦人不敢看韓允,只一個勁地求饒,甚至拉著女兒就要朝祝熙語他們跪下去,「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
高文柏就站在旁邊,見狀一把拉住了母女倆,婦人跪不下去就一個勁兒地鞠躬,「孩子他爸去得早,這麼多年就我們母女兩個人在一起生活。我只是太想讓她考上大學了,周圍的人都等著看我們娘倆的笑話,我再也不亂說了,請你原諒我。」
祝熙語聽到這裡,又看見那個年輕女孩一直垂著頭落淚,心生不忍。但婦女剛剛的話實在太重了,她冷著臉看向婦人,「我可以原諒你對我的出言不遜,但我無法原諒你剛剛對於解放軍戰士的質疑。人民的軍隊愛人民,這不是你可以為了私慾就拿出來攻擊別人的話。」
圍觀群眾本來因為婦人的話還有些可憐她,此時聽到祝熙語的這句話也怒了,「你怎麼能拿這句話說事?剛剛若不是有解放軍同志,你以為我們還能安安全全站在這裡嗎?要不是有解放軍同志在外保家衛國,你以為咱們的兒子女兒還能這樣安安穩穩地參加考試嗎?你這人未必也太沒有良心了!」
「說得好!公安同志把她抓走!我覺得她就是間諜!」
「就是就是,我們都知道高考是按成績錄取的,而且我們愛解放軍同志還來不及,怎麼可能這樣惡意地揣測和詆毀他們?這人絕對不正常!」
婦人聽到這裡直接掙開女兒的手跪下來,「我錯了,我罪該萬死!我真的不是間諜,求求大家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我要是有啥了我女兒怎麼辦呀!」
年輕姑娘也跟著跪在後面替自己的母親求情,「我媽媽只是嘴巴壞了一些,她絕對不會是間諜的。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她沒有辦法,只有這樣才能護住我和爸爸留下來的東西,她真的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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