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戶人家看上去家境一般,住的房子是街邊常見的平房,外頭堆了稻草和上山砍下來的柴木,燒火用。
半山腰的位置,夜裡也很冷,屋內的火爐噼里啪啦地燃燒著。
書記和裡頭的人打招呼:「老陳。」
「來了?」老陳開門,裡頭緊接著漏出來嬰兒的啼哭:「嚶——」
小娃娃哇哇叫,哭得臉都泛紅。
老陳面色難堪,不敢點燈,室內除了火爐,沒有一處光源,他領著書記進門。
「書記啊,您,您確定麼?我,我老婆難產死了,過幾日頭七,也要辦白事,她就給我留下來這麼一個兒子。您,您確定沒問題嗎?」
老陳說的話還是很有分寸了,沒直接駁了書記的面子。
「你擔心什麼,我都沒擔心呢!這是我的命還是你的命?」柳正不耐煩道。
他之前是高官,雷霆手段,村子裡的人心有餘悸,大部分還是很怕他。
老陳哽咽:「可我兒子就是我命根子啊!這,這雖然治的是您的病,我也怕,怕我兒子會不會因此遭殃....而且這,這東西畢竟還是...」
別的話他說不出來。他想說噁心,想說髒,想說駭人聽聞,可面前的柳正一張國字臉上已經浮現出憤怒,眼神充斥警告,老陳就閉了嘴。
「別磨嘰!趕緊的。孩子今天餵了奶水沒有?」
「不餵他怎麼拉?」
老陳抹著眼淚:「餵...餵了。」
於是柳正一把把老陳懷裡還在襁褓中的嬰兒給搶走,他鑽進衛生間裡,進去的時候從背包里拿出來個瓶子。
這瓶子模樣很奇特,像個葫蘆。
他帶著孩子進去了,鎖門。
幾分鐘後,柳正出來。手上的瓶子明顯是有了重量,沉甸甸。
范書遇別開臉,胃裡一陣不舒服。
「不想看就別看了,我盯著。」竇章說。
「沒那麼不堪一擊。」范書遇重新建設了一下心理防線,「跟著他。」
書記取完童子尿後沒有再四處亂走,老老實實地回到了家。
他和新娘是分房睡的,因為新娘說自己夜裡頭痛,怕打擾了柳正休息。
反正出馬仙也沒有說一定要同房,只要和這女子結婚以後就行,柳正就同意下來。他本來也沒多喜歡這女子,一切不過是為了續命。
但好在,女子長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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