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給他的生命上保險。一旦有一天我收不到錢了,這就是他在通過藏金閣告訴我,他出事了。」
范書遇看著尤無限不停地擦眼淚,還哭道:「我這麼多年容易嗎我靠!我容易嗎!是你們非逼著我說的,都怪你們!」
「行了。」竇章遞過去一杯水,「你等會兒不會把身體裡的水都哭幹了吧。」
「你還笑話我!」尤無限把一捧紙巾砸在桌上。
竇章挑眉不語。
這件事情又變得複雜但是明朗了。
范書遇看著竇章,兩人一時間都沒說話。
尤無限拍著桌子道,「真的,范書遇,我真的告訴你。如果你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要順著這件事情調查下去。我爸,我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這麼多年我都沒機會單獨和他在私底下見一面。」
「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見到他了。請你幫我問問他,他還記不記得我,還記不記得他有個兒子啊。」
「你不是有通天的本事嗎,你上世心塔啊!」尤無限跟喝醉了一般,說完甚至還吹出來一個鼻涕泡。
看他哭得這麼傷心,大概是把二十年的委屈和隱忍都給哭出來了,范書遇嘆氣,打了個響指,外頭的舉杯機器人就進來收拾東西。
范書遇把外套留下,看著尤無限道,「你回家後給我報個平安。外面冷,別著涼。」
尤無限現在很需要一個人靜一靜,范書遇給竇章遞了個眼色,兩人站起身,拉開隔音簾走了出去。
他們走入夜色里,快要迎來日出的庸城總算安靜了,空中軌道里也沒幾輛車。
但或許在哪個不為人知的角落裡,有秘密和罪惡在發酵,還有賽博精神病在殺人。
「我猜得沒錯。」范書遇從褲兜里掏出來一根煙,點上。
夜裡的風很冷,吹得他指尖冒出來的的煙都縹緲在空氣里。范書遇呼出一口煙圈,靠在電線桿上道:
「葛雲央大概真的不是葛雲央了。」
「這可是能震驚整個庸城的重磅新聞。」竇章笑了聲,道。
他從范書遇兜里借了根煙,湊上去,借著范書遇的煙尾巴,點燃自己的,緊接著他也側頭呼出一口煙圈,「先別著急。」
「先會一會縱橫。」
「嗯。」范書遇應道。
*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曙光就快要穿破雲層,照亮地平線。
縱橫俱樂部。
地牢內傳出尖叫聲,此起彼伏的,守門的人坐在地上,嫌晦氣地吐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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