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主開會又不帶他,慕長淵甚至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可上神實實在在地醋著了,這兩天又是出櫃失敗, 又是下屬當面討論怎麼給他戴綠帽。
沈凌夕決定先下手為強。
他是真的很在意這事,接吻的間隙還嘟囔了一句:「拈花惹草……」
「???」
慕長淵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魔尊修的是惡道, 幹壞事沒什麼不敢認的, 但他這幾天都在裝貓, 上哪兒拈花惹草去?
但沈凌夕不是沒事亂吃醋的性子,慕長淵聞言奇道:「誰拈花惹草了?」
沈凌夕不說話。
魔尊睥睨道:「你總不至於覺得本座看上北斗七子那幾根小蘿蔔頭吧?」
「……」
沈凌夕自知這事自己是有些理虧的, 親吻的動作放得更輕了,只是依然不肯解開慕長淵手上的鐐銬鎖鏈。
慕長淵被親得欲|火亂躥,真是比打一架還折磨人。
就是不知道悶葫蘆上神被醋火折磨了幾天。
想到冷心冷情的上神偷偷吃醋,醋得不行了才拿自己「撒氣」,慕長淵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揶揄道:「沈凌夕,我可告訴你,我一黃花大閨男被你擄進山里強要了,你可是得負責的。」
不知道哪個詞觸動到對方,沈凌夕怔了怔,小聲道:「負責就負責。」
天道上神向來規規矩矩,這會兒壓抑了萬年的叛逆心全被激起,非要按著魔尊行床笫之事。
慕長淵也硬|得厲害,心想今天這茬註定揭不過去的了。
但被動可不是他的喜好,慕長淵決定採取迂迴戰術,哄著沈凌夕:「聽話,把我解開,我幫你。」
可沈凌夕根本不聽他的,抬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封。
繁瑣精緻的雲紋白袍委頓在地,慕長淵見過的和沒見過的風光,就這樣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
沈凌夕俯身親了親他濕潤的嘴唇,表情無助又難受。
天道第一學神也有不會的時候。
慕長淵眼底掠過一抹猩紅,眸光晦暗不明,喑啞地命令道:「坐上來。」
終年冰封的臨淵水榭,木屋外飄起了鵝毛大雪。
屋內的靈力暖氣融化了積雪,雪水滴滴答答地順著窗戶淌而下,流了一整夜都沒流完。
沈凌夕肌膚觸感如世間最頂級的白玉般細膩,但他不僅比白玉熱,還比白玉軟。
不知道是爐鼎之體發揮了作用,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上神逐漸失去了對縛魂鎖的控制力,反倒被一重重鎖鏈扣住身體,如酷刑般體驗著極|致的愉|悅。
鎖鏈響了一整夜,直到沈凌夕徹底支撐不住,才被魔尊摁在懷裡以吻封緘。
有那麼一瞬間,上神腦海中什麼仙魔、滅世,都不存在了,他的眼裡、心里、身體裡,都只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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