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夕板著臉道:「難道還要我抱你上床?」
魔尊想了想,自己好歹是惡道的頭牌,被仙修抱上床也太丟面子了,於是自己爬起身,弱柳扶風地去了床上。
沈凌夕回頭望了一眼兩支紅燭,又望向床上的慕長淵,心下微嘆,知道今晚應該沒那麼容易過去。
魔尊拜師絕對沒存什麼好心思,這點上神一直很清楚,也不指望他尊師重道。
之所以慣著他,一來是其他人鎮不住這隻惹事精;二來沈凌夕也想與他多一些相處時間,若是放棄這個機會,慕長淵每天早上去弟子學堂,下午聆聽師父教誨,倆人基本碰不上面,反倒不如讓他繼續在臨淵水榭裝貓。
沈凌夕以為自己會面對來自惡道的嚴刑逼供,可直到腰封與白袍委頓在地,他才第一次知道,原來慕長淵口中的「以下犯上」還有別的含義——
祭天大典清明的鐘磬聲仿佛還在靈台迴響,地獄惡魔的誘惑嗓音已經像蛇一樣纏住了沈凌夕。
他又喚了一聲:「師尊……」
雪白中衣被挑開時,沈凌夕一個激靈,驀地扣住那一隻造次的手,略顯侷促道:「慕川。」
魔尊果真乖乖停住動作,無辜天真地偏頭望他:「怎麼了,師尊。」
指腹有意無意地蹭過,假如聲音里沒透出揶揄,上神都快被他騙過去了。
沈凌夕抖著唇說:「你不能……」在這時候這麼叫我。
「我可以。」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包圍著他,讓他無處可逃。
沈凌夕知道自己此時應該是有些狼狽的,意識叫囂著必須制止對方,可身體早習慣了這種親昵。
越是矛盾,越是狼狽,越是沉淪。
無論是瀆神還是瀆師,魔尊似乎非常喜歡破壞一切神聖不可侵|犯的權威。
慕長淵總算逮住機會,把白天沈凌夕問過的話拿來問他:「師尊該叫我什麼?」
「慕川。」
「錯了,」慕長淵撩撥著哄他,「重新叫。」
沈凌夕緊咬住嘴唇,微弱的抗拒很快就融化在無盡的柔情中,但他不甘心就這麼認輸,發狠地一口咬在對方肩上。
魔尊:「……」
還會使性子了。
慕長淵在他耳畔溫柔囈語:「師尊今天去了這麼久,是去幹什麼?」
「瀛洲……」
魔尊壓了半天火氣,剛聽見前面幾個字就氣笑了:「區區大阿修羅就讓這群沒用的上仙束手無策,不過師尊你一個元嬰期去湊什麼熱鬧?」
沈凌夕:「……」
我懷疑你看不起我。
他瞪了慕長淵一眼,可這時候的怒目而視根本起不到作用:上神骨相極佳、骨肉勻稱,慕長淵光||衤果|的背||脊一路向下望去,就能看見兩個甜美的腰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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