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木蛋蛋,不然真解釋不清了。
少年放下衣服,道:「姑娘誤會了,我不接客,公子說養我是有大用處的。」
「哦?」慕長淵這才把臉重新轉回來,好奇道:「什麼大用處?」
不知為什麼,每次看向這名傀儡少年,都會不由自主地把他的身影與書僮重疊——若不是被慕晚螢贖回,擇一原本就要被人伢子賣到青樓里去,恐怕沒兩個月就會變成這副模樣。
這傀儡少年從小培養,又媚骨天成,談話問答間的邏輯思維也與常人無異,必然造價不菲,調|教期間的保養和修繕成本更是難以衡量,如此費時費力,又不用來接客,那難道……
少年坦誠道:「淺香公子讓我接近千歲憂。」
慕長淵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搶了傀儡的飯碗,道:「……別介意,我也是身不由己。」
實不相瞞,本座今晚真的只是來喝酒的。
少年點點頭說:「我知道不是我的問題。」
慕長淵:……
這傀儡還怪自信的。
誰知少年下一句說的竟是:「公子也沒料到千歲憂竟然只喜歡女人。」
原來是鋼鐵直男!
慕長淵忍不住伸手捂臉,滿腦袋寫著造孽。
所以說性別天註定,沒事別改來改去,這不,魔尊的罪名中很快就要多出一項「直掰彎」了,倘若他今晚不貪這杯酒、不變這個性,就不會捲入到攬星樓的是非漩渦里來。
不過強者從不抱怨環境,既然贏在性別上,魔尊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驕傲地挺起胸脯。
少年:…………
他默默地移開眼,心裡還是有些怨氣的。
慕長淵正要勸傀儡看開時,淺香公子總算回來了。
黃花梨木雕合歡花紋的門剛一推開,外面的光線和喧鬧聲同時傾瀉進來。
淺香推門時還在回望喧囂的源頭,扭頭看見慕長淵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吃瓜表情,冷笑著解釋道:「沒什麼,幾隻被寵壞的小貓咪在花廳里撒野呢,你喝你的酒,喝完就去辦我的事,天亮前我保准讓他們幾個服服帖帖。」
美人身手利落地從窗台跳下,拍拍衣裙上不存在的灰塵,順手又將酒罈子擱在窗檐上,對傀儡少年努努嘴,道:「這孩子你教得挺好,叫什麼名字?」
淺香冷冷道:「一條狗罷了,不配擁有名字。」
少年神色黯淡,慕長淵勾起唇角意味不明地笑道:「能讓管事精心培養的,恐怕也不是外面隨便牽來的野狗吧?」
淺香聞言不答,側身給他讓出路,正當慕長淵快要踏出房門時,他陡然開口道:「不關你的事少打聽,好奇害死貓聽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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