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接班人。
值得一提的是,他真的在評論區刷到了某個人和自己漫展出襲月時的集郵照片。
下面有回覆說這個人好眼熟,嚇得他腦袋轟鳴,顫抖著手點開評論,才鬆了口氣。
說是在越山雪大大的視頻里也看見了他,很還原很帥。
沈聲含記下了這個名字。
晚上,鎖門,拉窗簾,確保房間的私密,沈聲含才打開直播。
直播間又是一陣卡頓。
【小牌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奶奶你關注的主播終於開播啦!】
【玫瑰女人:想出來這個獎勵的淤青大佬真是配享太廟!!!想想就唧唧起立了!!!】
【光改觀光:姓寒的你還記得有直播這個玩意啊!!!!】
【寒神我老公:黑絲嘿嘿嘿,黑絲嘿嘿嘿,黑絲嘿嘿嘿……(流鼻血去世)】
沈聲含沒管,拆開快遞,露出來兩片單薄且破碎的黑色布料。
怎麼看怎麼不正經。
還是在這麼多人面前,沈聲含的臉蛋又悄悄紅了,套了半天沒套進去。
彈幕上的人急得恨不得順著網線爬過來摁著人幫他戴。
【小豬小豬:矮油,我們寒神看起來真是意外的純情呢~】
沈聲含瞟到了這條彈幕,一本正經地解釋:「不是……是它的構造太複雜了。」
【我是寒神的狗:對!都是黑絲的錯!狠狠戴幾次懲罰它!】
沈聲含生氣:「就這一次。」
色厲內荏,話是堅決的,尾音卻黏糊,像是撒嬌。
終於套上了,他買的十幾塊錢一雙的便宜貨,黑色嚴絲合縫地包裹住手掌,拇指,小指和無名指,露出食指和中指,那顆紅痣伶仃孤傲地停在那。
白色的肌膚依舊從黑絲里透出來,彎起的指節處黑色會濃一些,黑與白極致反差,兩隻手交疊,或是手指之間輕輕的摩挲,都叫人看出一種纏綿的色氣。
「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
某人還在嘴硬。
彈幕已經徹底瘋狂。
【小豬小豬:手機好髒啊我舔舔舔(極品女大去世)】
【玫瑰女人:啊啊啊啊啊啊老婆老婆老婆我的親親老婆我真是舔舔舔老婆我要當你的狗】
【茄子肉絲:確實沒什麼好看的建議以後都這樣直播(脫褲子)】
【局部晴朗:是的,我不想當狗了。說真的,我已經厭倦了所謂的小狗文學,我不能接受自己成為某人的寵物。這半年來,我甚至是連我是的狗這句話都已經很少說了,我真的已經厭倦了發瘋文學,看到清一色的苦茶籽亂飛的文案甚至已經開始膈應。但是這次是真的,老婆,我是你的狗(舔屏)】
沈聲含克制住自己不被彈幕的胡言亂語迷惑,蜷縮一下手掌,終究還是沒忍住,繼續粉飾太平:「希望大家更加關注我的直播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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