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得男人的心停頓了一下。
……
下半年就這樣平靜無波又安靜地溜走。
a市的冬天是徹骨的寒冷,大雪將城市染成白茫茫的一片,綠化帶上都是厚厚的雪,棉被一樣的,好久也不化。
林澤冉不喜歡冬天,沈聲含發現這人一到冬天就會變得格外黏糊,牛皮糖一樣拉也拉不走。
在不知道第幾次某人以「兩個人睡比較暖和」這個理由往他被窩裡鑽之後,林澤冉終於被踢下了床。
「為什麼他可以?」林澤冉坐在地毯上控訴。
小白板板正正地站在床上朝他搖尾巴,昂首挺胸,仿佛在炫耀似的。
「他是小狗,你也是?」沈聲含從被窩裡坐起來,雙手環胸,覺得不可理喻。
「我可以是。」神情多少有點哀怨。
「?」沈聲含裹一裹被子:「你上班上糊塗了吧。」
林澤冉又伺機爬上床,擺好被子閉上眼,自如地像是在自己家:「好晚了,睡吧睡吧,我明天上班呢。」
「……」
沈聲含咬牙,最後還是沒把人踢下床:明天,明天一定早早鎖門。
莫名其妙看見兩人又和好的小白:「?」
它急得團團轉,咬著林澤冉那邊的被子往下拖最後發現咬不動,在得到大主人警告的目光之後,它還是不情願地貼了貼小主人,乖乖地咬著自己的被子回到自己的狗窩。
沒過幾天,到了沈聲含回家的時候。
林澤冉不情不願地送人到機場。
沈聲含在安檢口跟他告別,穿了身圓滾滾的白色羽絨服,頭戴小黃鴨圖案的毛線帽,朝他揮揮手。
「我會想你的。」
林澤冉彎著腰裝可憐:「我過年又要一個人加班,還要應付一幫壞心眼的親戚。」
「……」不是倆大男人真需要這麼黏糊嗎?沈聲含瞥見旁邊幾個陌生人的目光,又感覺臉頰有點燒,掏出帶著手套的拳頭去捶人:「嗯嗯嗯,我也想你。」
「真的嗎?」
沈聲含鄭重點頭,摸一把男人的頭髮:「我很快就回來了呀!」
「好吧」
沈聲含家裡過年的時候總是很熱鬧,可能是因為他家在老城區,更有煙火氣一些,親戚都喜歡往他家跑。
剛吃完年夜飯,姑姑姨姨們就全到了,女人們打麻將,男人們收拾碗筷。
麻將有兩桌,因為缺人,將半吊子的沈映真也叫了去。
像沈聲含這種年紀的還在長輩眼裡稱不上男人,可也別閒著,乖乖坐在姜女士身邊給他們剝夏威夷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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