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訓被他抓住了後襟,忍無可忍,一轉身扣住他的手腕,厲聲道:「還不夠?你那一身風流惡習我不同你計較,只當是陰溝里翻了船!往後你我各走各的,誰也不欠誰!」
焦奕吃痛,血氣也涌了上頭:「話說清楚,誰不欠誰?你親我兩回,嘴皮子都咬破了,這帳你不認?」
于思訓被他氣笑了,笑中透著寒意:「好、好,你作踐我,還要同我算帳。我認了,你準備要我怎麼還?是你親回來,還是——」
焦奕不肯輸陣,狠了狠心,照著他諷笑的唇閉眼就咬了下去。
于思訓嘴角一痛,額角青筋拼命跳了兩下。
焦奕不得要領,心裡又慌,沒等他摸索著繼續動作,就被于思訓猛力掐著下頜撇開了臉。
「瞎啃什麼!屬狗的?」
焦奕胸口起伏,指節揩了下唇,感到一絲挫敗。
兩個人終於都冷靜了一些,凌亂的呼吸聲在這漫長的對峙中愈發清晰。
于思訓的目光透著幾分複雜。
「算了。」焦奕煩躁地捋了下頭髮,「你來吧。」
于思訓懷疑地注視著他:「什麼意思?」
「看不出來嗎?」焦奕自暴自棄道,「我不會!老子不會!!」
于思訓隱約明白了些什麼,眼神微微變換,良久,才重新開了口。
「不會,那怎麼辦?」
焦奕沒吭聲,但也沒後退,就這麼刺頭似的跟他犟著。
他下唇的傷口還泛著血紅,于思訓的視線在上頭逡巡,半晌,又走近一步。
「多試幾次,」于思訓放輕了聲,「是不是就會了?」
第062章 擢蘭試·竊題
這曖昧不明的僵持沒持續多久,就被一道突兀的聲音打斷了。
「你倆杵這兒幹啥呢?」侯躍冒出頭來左右看看,納悶道,「老焦,你這嘴怎麼了?被酒盞子磕著了?」
焦奕在于思訓跟前輸了一籌,心裡正煩著。聽了個「酒」字,更覺鬱悶,朝于思訓掄了一眼,話也不說就甩臉子走了。
侯躍稀里糊塗:「誰惹他了?」
「不知道。」于思訓瞧著前方的人影,語氣淡淡,「興許是磕著嘴喝不得酒了,跟自己慪氣吧。」
「哦……」侯躍不確定地瞅了他幾眼,「訓哥,我怎麼覺著你挺高興呢?」
于思訓收回視線,坦然地同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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