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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結輕動了一下,聲音有點啞:「不記得了?」

祝予懷還在回憶中:「記不……」

「清」字還沒出口,衛聽瀾就猛然將他撲倒在榻上,不由分說地堵住了他的唇。

竹榻發出劇烈的聲響,祝予懷渾身一顫,本能地抓緊他後背的衣襟,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衛聽瀾吻得莽撞又用力,恨不得把每一絲氣息都融進他的骨血中。

祝予懷被他親得微微仰頭,與醉酒時的懵懂不同,所有的感官都分外清晰——滾燙的呼吸,情動時的心跳,衣料摩挲帶起的戰慄,像蛛網似的纏裹著他,往意亂情迷的世界裡沉淪。氣息交錯中,悸動與渴望像一叢流火,漫遍了全身。

這一吻比記憶中的還要漫長,等衛聽瀾終於肯停下時,祝予懷渾身都綿軟了下來,感覺自己像一團被欲望燒融的雪。

衛聽瀾聽著他細微的喘息聲,逐漸從情慾中緩過神來,心情仍然激動著,但抱著祝予懷的動作已經變得柔軟和饜足。

他用鼻尖貪戀地蹭了蹭祝予懷的脖頸:「這回記清楚了嗎?」

祝予懷沒力氣回應他,他就一直黏糊地蹭來蹭去,直到祝予懷癢得受不了了,忍無可忍地拍了下他的腦殼。

「記住你了……衛、小、狗!」

兩日後,望賢茶樓內,知韞將手中的情報「啪」地拍到了案上。

「衛小郎君。」她敲了兩下桌案,「你在聽我說話嗎?」

衛聽瀾支著下巴,如夢方醒:「嗯?聽著呢。」

「信你就有鬼了。」知韞木著臉,「從你進門坐下開始,你已經盯著眼前這盞茶傻笑三次了。怎麼,你跟它看對眼了?」

衛聽瀾稍顯羞澀地點了下頭:「嗯。」

知韞:?

知韞匪夷所思:「你在嗯什麼?」

衛聽瀾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嘴角,掩唇清了兩下嗓:「別瞎打聽,你說你的。」

知韞翻了個白眼,只覺他病得不輕。

她拿起情報接著往下講,卻又被衛聽瀾抬手打斷:「瓦丹和談的進度我已經有所耳聞,使團最近的出入動向我也基本能猜到,這些都略過吧。我想知道,岳潭回來了嗎?」

知韞忍耐道:「岳潭是個人,不是騾子。從涇水趕去北疆,再從北疆趕回澧京……他就算長翅膀也得飛一陣子吧?」

衛聽瀾說:「反正越快越好。昨日大皇子已經離京趕赴封地,我擔心京城的動亂會提前。」

知韞略微蹙眉:「你到底是依據什麼把這些事串起來的,大皇子離京和京城動亂,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衛聽瀾早已編好了說辭,答道:「趙鶴年精通卜筮之術,他突然著急離京,可能是算出了京城將有禍亂,所以提前趕去封地避難。但他好歹是個皇子,尋常災禍殃及不了他,能讓他如此緊張的,八成是與皇嗣有關的災禍,比如奪嫡之禍。」

簡而言之,四皇子要造反了。

知韞嘖了一聲:「聽起來真的很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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