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岑寒停下動作,揚起語調。
林清鶴否認:「不是,只是有點忽然。」
原來是嚇到了,岑寒說道:「繼續。」
有了這聲提醒,之後林清鶴表現得都很平靜,默默等待岑寒幫他上完藥。
「怎麼弄得這麼嚴重?」岑寒退開幾步,示意林清鶴把衣服穿上。
林清鶴邊穿衣服邊回應,背後的風光被遮擋:「沒吊過威亞,在上面多熟悉了幾次,下來的時候就成這樣。」
岑寒點點下顎,噴霧被擱在柜上,發出沉響。
「下次再讓人上藥,別直接褪衣服。」
不明不白的一句話,林清鶴轉過身,逆著光線,岑寒眉眼英俊,神色泰然自若。他眸光閃過來不及捕捉的情緒,剛要開口,平淡的話語落入耳畔。
「至少有點戒備心。」
岑寒的話點醒林清鶴,他本身並不是隨意,和任何人都能親近的性格,只不過因為岑寒知道他的來處,又太多次將他從困境中解救出來,所以心底的那根界線下意識對岑寒免疫,認為岑寒是可以信任的人。
壓下心思,他說道:「不會,和別人不熟。」
不會讓別人上藥,還是不會直接褪衣服,模糊不清的表述,但後面那句意思分明,岑寒心情變得不同於剛才,語氣悠然:「別忘記確定酒店的名字,地址,具體門牌號。」
林清鶴回憶:「名字好像是浮緣酒店,剩下的等只有入住才清楚。」
之前鍾雨和他聊天的時候提過,住的地方離拍攝場地也就幾千米。
岑寒若有所思:「到時候再說。」
........
房間裡地上落了好幾件衣物。
床上有一個長髮披肩的青年,渾身透出光澤的白,晃人眼。
一隻手掌撫摸過那漂亮的蝴蝶骨,順著脊背線往下輕輕滑動,青年呼吸急||促幾聲,晶瑩的汗水從鬢邊滴落,在床||單上暈染開。
姿||勢讓人不易穩住身形,枕頭陷進去半邊,顏色已經深了很大一部分,浮起嫣紅的手指攥得力道有些緊,被人尋著掰開。
「別攥那麼緊。」
青年聽話地放開手,哪裡料到被欺騙,下一瞬間強勁的力道讓他不禁悶哼,太過了,不知道是何種感受的淚水瞬間充滿眼眶。
話語碎不成調:「岑.......先生。」
低沉的笑聲響起:「怎麼回事?那麼不禁逗。」
沒有半分想要停止欺負人的意思,動靜越來越強烈,溫度迅速攀升,撩開散亂的髮絲,光潔的後背令人愛不釋手,在達到頂||峰之前,他低頭落下一個溫柔繾綣的吻。
規律的生物鬧鐘讓人準時睜眼,外面天已經亮了,光線透過窗簾照進地板,岑寒就那樣躺了幾秒,然後掀開被子赤腳進了浴室。
不該做這樣的夢。
今早廳堂餐桌上的早飯幾乎沒人動,林清鶴帶在路上吃,岑寒沒什麼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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