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許年一個過肩摔狠狠摜在地上的陸九竹實在是沒忍住,一臉受不了地翻了個白眼,掛在耳朵上質量和穩定性都很好的通訊器閃爍著信號順暢的綠光。
所以說,兩位卿卿我我起來就會忘崽的兩位家長,什麼時候才能發現,通訊頻道裡面還有一隻還沒成年,並且正在被胖揍的可憐白老虎?
她在這被——陸九竹再一次爬起來,試圖偷襲,未果,被卸掉了右腿關節——打得慘兮兮——許年意識到什麼,收手後退要說什麼,卻被再一次爬起來的陸九竹一拳打在了鼻樑中間——當家長的談戀愛還忘記切頻道!!!
這合理嗎!!
許年抬手一抹就知道鼻樑肯定是被打斷了,又看了眼被渾身是傷的白老虎張嘴狠狠咬住後腿用力甩頭的花豹,低嘖了一聲,準備教教面前這隻才出籠子不久的小老虎,什麼叫做實驗體。
花豹柔軟的身體在空中一轉,前爪在白虎腦袋上留下深深的幾道血痕,齜起獠牙,兇悍無比地朝著白虎再度纏鬥上去。
所謂實驗體,就是無視痛苦,威脅,絕望,瘋狂等等一系列負面影響,在實驗體對戰上,絕對不能以動物食物鏈來認定戰鬥力的,比起人類,更像是武器的怪物。
陸九竹只覺得渾身都在疼,她和幾個教導格鬥的老師對打那麼多次,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但也打出了血性,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她抬手用手背抹掉唇邊溢出的鮮血,直接摘了通訊器往空間鈕里一塞,腳尖一勾,踢起一根不知道哪個士兵留下的金屬棍握在手裡,抬著下巴,驕傲又張揚地示意許年拿起他丟到一邊的鎖鏈。
……
「聯邦那邊來人了,你和灰礫還有況知舟那邊保持聯繫,」看著那邊眼瞅著打過頭的情況,喬九安嘶了一聲,身形迅速朝著許年和陸九竹的戰場跑掠過去,沒忍住吐槽,「季蒼的那管藥劑到底什麼說法,有點太毒了吧?」
怎麼打了這麼長時間,消耗了這麼多的精神力,見了這麼多的血,許年的豹子精神體還是一副凶性未褪,眼珠子通紅的瘋勁?
【不用太擔心,來的是常駐聯邦首都星的大總督湯凱,脾氣不錯,很好說話】周林慢悠悠道。
湖泊表面因為微縮艦船沉寂多年後的啟動而震顫著盪開水波。
「能從你嘴裡說出對方脾氣不錯,我怎麼就覺著那麼怪呢?」喬九安聽著只覺得牙疼。
打死他都不相信,一個常駐聯邦首都星,政權軍權有一多半都握在手裡的大總督會是一個脾氣不錯好說話的性格。
尤其這種話還是從雕哥嘴裡說出來的。
這就更恐怖了。
喬九安強勢插進已經打紅了眼開始下死手的陸九竹和許年中間,先是將眼球充血的許年踹去一邊,然後拽了陸九竹過來扒拉著檢查。
陸九竹一棍子就朝著喬九安腦袋掄過來。
喬九安抬手將陸九竹手裡的金屬棍子掰成U形,注意到陸九竹眼睛裡的紅色,嘴角一抽,索性將金屬棍子掰成了一個圈,從陸九竹的肩膀處圈住往下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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