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聽說謝助理三個月前就死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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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鑑於周延深不許謝時舟離開醫院,梁沉索性將自己常吃的那家名廚大廚叫來,在醫院擺了一桌大餐,又考慮到值班的醫生護士也很辛苦,便也給他們分了餐食和甜品。

梁沉還領頭講起了不少八卦和行業趣事,也是想逗人開心,只是周延深一頓飯下來心不在焉,反而是謝時舟回應得最多。

梁沉還說周延深是不是太累了,情緒都有點低落。

周延深笑罵他:「你不找罵不舒服?」

梁沉回道:「誒!這才對味。」

吃過飯,送走梁沉,謝時舟陪著周延深處理工作。

但周延深不會讓謝時舟勞累,一開始也不讓他幫忙,謝時舟在這一點上也不執拗,周延深不讓他碰工作,他就在一旁陪著。

到了十一點入睡的時候。

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周延深每每都會半摟著謝時舟,一開始他抱得緊,但又怕抱得太緊。

謝時舟看出了他的心思,也會往他懷裡貼近。

就這麼過了小半個小時,謝時舟不是很能睡著,他睜開眼,聽著周延深同樣沒能入睡的呼吸聲,忽然探身在黑暗中去尋周延深的唇。

兩個人太久沒親熱,周延深也是一點就著。

謝時舟張開唇,唇舌探入,甚至比周延深更先一步地攻城略地,周延深被謝時舟這麼反常的熱情弄得一愣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時,謝時舟已經邊低頭吻著他,邊壓著他的肩膀借力坐起,跨坐在他的腰間。

接下來的吻也更蠻橫,更深入,略顯粗/重的鼻息無不都在反映著對彼此的急切和渴求,仿佛迫不及待地就要將對方揉進血肉里。

周延深仰頭承受,但又實在急不可耐,迫切地想要掌握主導權。舌尖濕滑地抵著對方的舌,或吮或卷或勾,這個吻逐漸地演變成一場無聲的拉鋸。

也不知道是誰無意間泄漏了幾道很輕微的吞咽聲,周延深停下了動作。

唇齒微微分離些許,身體卻緊緊相貼,謝時舟仍舊穿著那身病號服,紐扣扣得嚴實,呼吸也因方才的幾度深吻而錯亂起伏,那雙居高臨下俯視著的眼眸仿佛流淌著某種異樣的水光。

周延深望著這樣的謝時舟,腰腹不由得一緊,他手肘撐著床榻支起身,另一隻手也放在謝時舟有些發熱的頸邊,欺身而上。

謝時舟手心出了一層細密的薄汗,燙/熱的舌尖觸碰帶起一陣如電流般的酥/麻,迅猛而疾速地竄遍全身。

寧靜的室內,心跳聲加劇交疊,周延深沒再繼續往下,反而將頭枕在謝時舟頸邊,深深地吸了一口,緩解喉頭間隱忍的澀意。

謝時舟抬手覆著周延深的後腦,忽然輕聲問了一句:「周延深,我給夠你安全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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