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書青終於被點燃怒火, 連著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後,趁人不備, 一把給徐礦從自己身上掀翻下去,一切發生得太快,徐礦來不及反應,呼吸一滯,本能地伸手,虛虛地攏住郁書青的腰。
郁書青呼吸急促,但是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除了臉頰和耳畔的大片緋意之外,他看起來和在生意場上較量時沒什麼兩樣,那雙玻璃珠一般的眸子凝視對方。
草原上的野獸在對峙時,總是安靜而沉默,任憑烈日刺眼,無論及膝的野草瀰漫。
徐礦頭皮發麻,把人往上托:「慢、慢點!」
郁書青覺得自己在被一寸寸地鑿-開,沒關係,他不在乎這些東西,無論是身體還是心,他都可以堂而皇之地拿出來談判,天平兩側發出晃動,那郁書青就往傾斜的那面加東西,即使最後一無所有,他依然擁有不屈的靈魂。
這場漫長的折磨終於結束,兩人卻開始了新一輪的對峙,都不說話,也不取悅對方,像是兩個比賽寫作業的小學生,不管答案如何,悶頭抓起筆就是寫。
郁書青的汗滴下來了,摔在徐礦緊繃的腹肌上,又沿著男人腹部滑落,順著消失在清晰的人魚線里。
他雙手按在徐礦的身上,其實有點撐不住了,太累了,心裡都開始埋怨,怎麼還不結束,到底要有多久——
甚至肚子也不爭氣地叫了起來,發出飢餓的抗議。
徐礦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他躺著,死死地盯著郁書青的眼睛,覺得為什麼不低頭,過來親親他呢?
這麼久的時間,倆人愣是一句話也沒說,像是彼此嫌棄,沒有親吻,沒有撫-摸,只有低低的聲音。
咕嘰咕嘰的,仿佛用手搗爛一顆水蜜桃。
徐礦閉上了眼睛。
他其實也快堅持不住了,郁書青看著瘦,身體的耐力和爆發力都很好,又格外的倔強,好幾次,他差點沒忍住自己,都是憋著一口氣轉移注意力,才給時間撐下去。
都不知道在堅持什麼,這會兒已經不是為了生理性的爽了,純粹就是不服氣,徐礦的手還扶著郁書青的腰,他想,只要郁書青開口,哪怕只是暗示,他一定會給人擁進懷裡,結束這場較量。
都渴了,也餓了,郁書青絕望地吞咽了下,感覺自己腿有點軟。
……怎麼還不好。
……徐礦是不是有病?
難道,真正活差的另有其人!
郁書青心尖一跳,都整整一個上午了,徐礦愣是沒有結束的跡象,不說話,也不笑,木頭似的往那兒一躺,你說他在享受吧,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可如果是不舒服的話,為什麼不叫停,也不換個姿勢呢?
他動作放緩了點,陷入沉思。
是不是因為,自己技術不行呢。
安靜片刻後,郁書青終於試探著開口:「你感覺……怎麼樣?」
徐礦頓了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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