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蛟被撞得喉間發出一聲悶哼,不過好在蕭旻珠沒有撲在他的傷口上,不然就要重新包紮了。
蕭旻珠揉了揉腦袋,雖然沒有磕在堅硬的木柱,但魏蛟肌肉緊實,撞這麼一下也是有點暈暈的。
瞧見蕭旻珠臉上浮現的囧樣,魏蛟勾起了熟悉的冷笑,用低沉沙啞的聲音道:「活該,我說不相信你了嗎。」
眼中卻閃動中他都未曾注意的神采。
蕭旻珠心道,原來魏蛟吃這一招。
魏蛟沒忍住用手指輕輕戳了戳蕭旻珠,「還疼嗎?」
蕭旻珠含羞帶怒地拍開他的手,「疼。」
撞到肌肉上有多疼,但魏蛟既然這麼問了,蕭旻珠也當然要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方才蕭旻珠說出的那句「一心一意地侍奉」,聽了魏蛟莫名地覺得耳熱。
見蕭旻珠仍在無聲淌淚,一雙眼眸紅腫得像是晨間盈滿露珠的海棠,魏蛟抬起手指給她擦淚,動作悄然地放輕了許多。
怎麼蕭旻珠哭起來也這麼好看。
魏蛟在心裡悄悄唾棄了一把自己。
蕭旻珠微微偏開頭,用自己的帕子擦淚。
魏蛟無措地收回手,他對女人的淚水半籌莫展,準確來說是對蕭旻珠,其他女人在魏蛟面前根本沒有哭的機會,「這件事是我的錯。」
蕭旻珠仍保持著剛剛的動作,實際悄悄地豎起了耳朵。
魏蛟似乎對她的眼淚沒有辦法,嘆了口氣,「你只要別哭,孤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
蕭旻珠,默默收回眼淚,抿了抿唇道:「君侯說的是真的?」
魏蛟鬆了口氣,嗯了聲。
蕭旻珠如玉的下巴微抬:「從今以後,君侯不許再指使我幹這干那。」
魏蛟怔然一瞬,像是沒料到蕭旻珠會提出這個要求,不過這也側面他這段時間確實給她帶來了不堪其擾的煩惱,這也夠了。
他狹長的眸子愜意地微眯,勾唇道:「沒問題。」
清風從被打開了的窗戶侵入,玄黑的羽氅和淡藍織錦短暫交纏。
魏蛟允諾出的話還是有幾分可靠性,這幾日再沒來騷擾她。
每日蕭旻珠都休閒自在地躺在自己的屋裡,像個躺在大米上餓了就能吃一口的米蟲。
雲娘聽從魏蛟吩咐送來了庫房鑰匙和帳本一應事務。
據說這是原來東平太守許攸的私產,但他死了,自然東西也就落到了魏蛟手上,衡陽使君府的庫房鑰匙還要等回去了才能交給蕭旻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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