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與青竹守夜的時候主屋都安安靜靜地,哪裡有今日的響動。
估摸就是嬤嬤口中說的那件事,白桃正準備穿鞋去廚房準備熱水,但又感覺到不對勁,尋常這個時候夫妻倆會穿插罵聲嗎。
白桃的腦子平時不太靈光,這個時候突然警覺起來,她聚精會神地又聽了一會兒,隔壁好像是打了起來。
女郎平日裡就吃每頓就吃一碗飯,長得嬌嬌小小,哪裡打得過健碩高大的君侯,白桃霎時間慌亂不已。
但她又不敢闖門而入,想來想去拿不定主意,白桃只得害怕地跑去找歇在廂房的青竹。
魏蛟作為男人,平時又是舞槍弄棒的,力氣自然大得多,不多一會兒,就將人雙手抓握到頭頂壓身制服。
經過這麼一鬧騰,兩人衣衫都凌亂不已,大喘著氣目光相對。
兩人湊得很近,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火藥味兒。
魏蛟挑眉,語氣不算好問:「服不服?」
蕭旻珠雙手被壓在頭頂動彈不得,嘗試動了動雙腿,也被魏蛟被壓住了。
她看著魏蛟那張湊近的俊臉,氣得發抖,要不是魏蛟這個傢伙,她本來可以一覺睡到天亮。
也不知怎麼想的,可能腦子一熱,報著魚死網破的心,蕭旻珠竟將眼一閉,就這樣抬起腦袋直直撞了上去。
但因為勢頭沒把握對,沒撞到腦門,倒是先碰到了鼻子。
魏蛟嘴唇觸到一片溫軟,緊接著,又是一痛。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魏蛟鬆開制約對方的手,觸碰了下自己的嘴唇,指尖染血。
他眉頭緊皺,下意識地用憤慨來抵禦心中幡然湧起的狂潮,齜牙道:「蕭旻珠你有病是不是?」
鼻骨相撞的瞬間,蕭旻珠感覺自己痛的魂都要飛走了,桎梏一松,她趕忙捂著鼻子躺倒在床上。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蕭旻珠這招無疑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你怎麼不說話?」見對方一直趴在床上不語,魏蛟抬手去扯她捂住唇鼻的袖子,「我看看。」
蕭旻珠掙了掙,可她那點兒力氣在魏蛟眼裡根本不夠看。
遮擋的手被拉開,魏蛟才發現蕭旻珠早已淚流滿面。
蕭旻珠哭都沒聲兒,但眼眶紅紅的,枕邊早已聚集了一灘淚漬。
魏蛟心一跳,「你哭什麼,我都還沒找你麻煩呢?」
蕭旻珠嗚嗚地控訴:「都怪你。」
魏蛟一聽不樂意了,反唇相譏道:「怪我?不是你往我臉上撞得嗎,我嘴巴還被你牙磕破了呢。」
或許是覺得這樣哭著太沒氣勢,蕭旻珠倔強地把淚一擦,道:「要不是你中道把我喚醒,我還睡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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