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旻珠困的懶得動,就沒管。
過了一會兒, 那東西竟變本加厲, 先是吮,後又咬, 現在還試探性地尋求出路往她唇里探。
過分了啊。
擾人清夢可不是個好習慣。
酒意在腦內肆意攪動著,蕭旻珠打算懲罰一下對方。
蕭旻珠很「聰明」地用了計謀,她微微張口,讓對方以為自己得逞,歡歡喜喜地探進來,然後在對方沉迷之際,用牙齒狠狠咬了這惱人的東西。
魏蛟疼地嗚咽了一聲,但依舊不捨得退開。
「阿綿,阿綿——」他低低地喚,試圖讓她施捨給自己一點憐惜。
只有在蕭旻珠不清醒的時候,魏蛟才敢喊自己偷聽來的乳名。
但蕭旻珠顯然不吃他這一招。
她緩緩撩開眼皮,見到面前的人竟然是魏蛟,眉頭輕蹙,雙手推拒地抵在他胸膛,兩人隔開了一段距離。
蕭旻珠揮了揮袖,厭煩地道:「你不許親我。」
魏蛟的舌尖被咬破了,他直接將那鐵鏽味吞下肚中,此時他眼角眉梢都沾染上了靡麗之色,聽蕭旻珠這樣說,當即就有些不高興了,「我是你夫婿,你不給我親,給誰親?」
醉酒的人不懂看人臉色,蕭旻珠直言道:「反正不是你。」
魏蛟臉色簡直難看的要命,兩手像小雞仔一樣提溜住蕭旻珠,蠻橫道:「你只許親我,不許親別人知不知道,我才是你名正言順的夫婿,你要敢親別人,我就殺了他。」
魏蛟這人占有欲大得很,自己一絲一毫的私有物都不允許外人沾染,更勿提蕭旻珠了。
蕭旻珠雙頰緋紅,笑了,如果明天清醒的蕭旻珠能穿過來絕對會扇自己一巴掌,打也要把自己打醒。
只見蕭旻珠用食指戳了戳魏蛟的鼻尖,言笑晏晏,一字一句道:「太護食了,不喜歡。」
隨後她又推了推魏蛟的肩膀,因為對方擋著她路了。
她一步一步地往裡走,嘴裡念念有詞道:「好困,要睡覺。」
——
時節已經過了三月,但夜裡還是比較涼。
蕭旻珠安全感滿滿地裹成蠶蛹進入了夢鄉,夜半,她的蠶蛹突然被人扯開,緊接著一個火熱身軀覆了上來。
蕭旻珠睜眼醒了過來,歇了幾個鐘頭,酒意也就只剩兩三分了。
然後她發現身上的人是魏蛟,他一邊像剝洋蔥一樣脫她衣裳,一邊低下頭啃齧她的脖頸。
蕭旻珠腦子完全是懵的,事情怎麼突然進行到這一步了?
察覺她醒來,魏蛟抬起頭,床帳內只有稀薄的月光從縫隙中照進,蕭旻珠辨不清他眼眸中的複雜情緒,只聽他道:「醒了啊?那就繼續吧。」
魏蛟撐在側邊的一隻手緩緩移到了她的脖頸,同時,呼吸的熱氣落在裸露的雪白肌膚上,讓蕭旻珠頓時寒毛頓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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