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漣月頓感不妙,「大人,別聽他瞎說,他腦子被驢踢過。」
凌祈隨手攬過她的肩,裝作很親熱的樣子,一臉無辜道:「說說看嘛,咱們的事就別瞞著大人了。」
楚漣月用力踩他一腳,他不鬆手反倒擁得更緊,她恨不得往他嘴裡塞泥巴,一時拿不準他是不是成心在捉弄她。
凌祈:「你不說我說,大人我想帶她走,捕快的差事她就不干啦,麻煩把工錢結一下。」
柳時絮:「不行。」
楚漣月:「你做夢!」
兩人同時出聲拒絕,凌祈覺得事情更有意思了,湊在楚漣月耳邊悄聲問:「當真不跟我走?別忘了你身上還藏著罪證,只有我能帶你出去。」
楚漣月也扒拉著凌祈的耳朵,「那拜託你幫我把罪證扔出去?」
凌祈:「不,我只想要你。」
楚漣月無情推開他,「那我還是靠自己吧。」
柳時絮望著二人親密無間地說著悄悄話,似乎覺得自己有點多餘,莫名有種不爽的危機感,他選擇轉身離開,給二位騰個地。
「大人,驗屍結束了麼?」楚漣月跟上來。
「嗯。」他望她一眼,心不在焉問:「你當真想走?若真要走,等案子結束,我會命帳房多給你補半年的俸祿,在此之前先好好破案吧。」
楚漣月眼眶一熱,她不想走啊,但是又真的很想拿那半年的俸祿,那可是她期待已久的漲薪耶!還真是進退兩難。
見二人走遠,凌祈收起臉上玩世不恭的笑,眼神恢復幽冷,回屋找到雪娘,說出自己的猜測。
「我想,她十有八九是雲姨的女兒小月亮。」
「何以見得?」
凌祈:「小月亮後脖頸有一塊指甲般大小的燙傷,我剛才看見那女捕快也有。」
「這種事你怎麼會知道?」雪娘好奇問。
凌祈:「因為是我親手燙的,當年本來想燙個月牙印記,但是小月亮痛得直亂動,便燙歪了。」
雪娘震驚:「......」你是什麼魔鬼?在人家小姑娘身上燙那樣的印記?簡直喪心病狂!令人髮指!
凌祈知道她誤會了,連忙解釋:「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當初年幼不懂事,我跟她玩審犯人遊戲,我只給她燙個小月牙,她倒好,拿起碗大的絡鐵往我大腿上燙,要不要瞧瞧?」
雪娘連忙擺手,表示自己並不想看,「事關重大,那姑娘的身份不可妄下定論。當務之急是閣里的任務,你要不先從暗道逃出去?畢竟你偷來的那幅畫隨時有可能被人發現,到時候只怕不是封鎖倚春樓這麼簡單了。」
凌祈抱住雙臂,「放心,我藏在一個絕妙之處,不會有人發現。」
剛才他在包了防水布的畫卷上綁了幾塊石頭,沉入井底藏起來,這才湊巧撞見小捕快的秘密,事情開始變得有趣。
另一邊,柳時絮將剛才的驗屍結果告訴楚漣月,董千峰身上沒有外傷,銀針在其喉嚨處以及腹部皆變成黑色,基本可以確認:他是被毒死的。此外,屋子裡的酒水與吃食都被謝黎檢查過,並無任何異樣。
「你怎麼看?」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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