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在生悶氣?
楚漣月眼前一亮, 許久沒見他露出這副神情,心裡頗為觸動, 鬧脾氣的柳大人莫名有點可愛, 讓人很想捉弄他, 把他臉掰過來的親, 親到哭為止!
但這般做肯定會惹他不開心, 她壓下心頭的慾念,暗自嘆聲氣, 就應該趁著在鄞州他沒失憶前,多提些無理的要求,那時的他應該不會拒絕吧?
本以為來日方長,卻沒想到是命運無常啊,要是當初她沒決定來玉京,恐怕再難與他見上一面,前兩日親到就算賺到啦,她只能這樣安慰自己,夜裡才能做個好夢。
「有件事我想問問你。」他忽然開口,聲音聽上去有點沉悶。
楚漣月詫異回頭,「大人想問什麼事?」
柳時絮臉上神色複雜,眼底的光晦暗不明,「你的生辰是哪一天?」
楚漣月微微一怔,沒想到他會問起這件事,欣喜道:「難不成大人想給我送禮?但我的生辰早就已經過啦,是雪夜的除夕。」
柳時絮面色微沉:「阿紓說你從前跟著兄長過生辰日,是八月初六,那麼除夕的生辰又是從何而來?」
楚漣月險些忘記這茬,以前與阿紓閒聊時,確實提過一嘴跟著兄長過生辰的事,心裡很慌,她僵笑著道:「我本來是記不清自己的生辰,但去年除夕突然就想起來了,你說巧不巧?」
柳時絮沒再說話,手中不知何時多了把匕首,正是楚漣月先前遺失的那柄。
楚漣月下意識去摸腰間,才發覺凌祈送給自己的匕首不見了,這幾日忙著破案,沒與人動過手,又有衙門的挎刀在側,所以壓根沒察覺隨身攜帶的匕首遺失這件事。
她強裝鎮定,伸手來拿,「大人是在哪裡撿到的?還好沒被別人撿走,不如先還給我吧?」
柳時絮卻收起匕首,看樣子不打算給她,眼底充滿探究的意味,「你與暗夜閣的殺手凌祈關係很好?我找人查過,這匕首出自天鏡山莊,是老莊主生前所制的最後一把兵器,時間恰好在去歲年底,看來他倒是對你的生辰了如指掌。」
這話怎麼聽起來酸酸的?
她背著手,朝他調皮一笑,「大人不會是在吃醋吧?放心好啦,我只喜歡你一人,凌祈救過我好幾回,在我心裡跟親哥哥一樣,匕首可以還給我吧?我可沒錢買新的。」
被她這般直白的表明心意,柳時絮反倒有些不甚至在,耳尖染上緋紅,幽深的瞳孔閃過一縷無措的羞惱,默不作聲從架上取出個木盒,遞給楚漣月。
木盒方方正正,楚漣月好奇打開一瞧,裡面是一柄銀劍,劍身薄如蟬翼輕似落雪,劍柄嵌有一枚白玉,她摸了摸,白玉質地柔軟,溫潤通透,看起來值不少錢,指腹摩挲過白玉,下一瞬鋒利的劍身軟化作綢緞,劍柄上的白玉也成了一塊配飾,再摸一下白玉,又恢復最初的銀劍模樣。
「這、這是什麼劍?居然可以化形耶,原來江湖傳聞是真的,究竟什麼樣的人能做出這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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